“難道不是你害的嗎?”劉婷問道。
“人生如果因為他人的目光而自卑的為之改變,那就不是人生了。”年浩說著。
劉婷思索著年浩的話。自己的生命可不能因為他人的看法而改變,這是必要的。這幾天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雖然是那麼的真實展現,可是聯絡自己生活的一切卻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我男友提起了你。”劉婷突然這般說著。
“怎麼提起我了?”
“他現在是新國學儒家文化社的一名成員,本來他要來你們高中當你們的負責人。結果,那個社團老大居然說你會成為負責人。”
年浩點點頭,一個明擺在世界上的組織,不可能因為黑暗之中的協調而後退。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得忍受這些無奈的事。明知道在利用,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利用。自己如何的保持著自己的心態,都是無用的。心態這個東西,彷彿只是自娛自樂的藉口而已。
只是現在,劉婷一經說出口,則其中勢必有著不一樣的方式,在向著自己的緩緩觸碰而來。老實說,年浩這段時間,除了諾夫羅大陸的一切沒有尋找他的麻煩外,關於秦皇朝的一切,都在逼迫著他。秦朝古物,孫茜與父母的失蹤,孔其合,甚至現在關於劉婷的男友。似乎屬於那個世界的時代,幾乎在與他為敵一般。他所能想保持的生活,偏偏在自己的世界被吹的風雨飄搖。
話雖如此,但是提及了這一切,則必要對之進行處理。既然選擇了,就勢必要在自我的選擇中,強行的活下去。縱然碰的粉身碎骨。可是,關於繼續的理由,年浩似乎已經感覺不那麼重要了。
剛才新聞之中,姚洛軒的逃亡,本以為會火冒三丈的他,卻平靜無比。唯一能從這新聞上想到的便是,姚洛軒究竟在哪?她會去哪?而不是想到,她會來找自己嗎?她會記起自己嗎?完全的想與之劃分界限一般。似乎世界給了一個無情的記憶給他,他則面對世界展開的一切,更為的無情。
“我這些傷痕是他打的。”劉婷再度說話。訴說出來的真相,年浩早已經猜中了。
劉婷繼續說:“他要什麼樣的姿勢,一般來說我都能接受。起初小小的拍打我,一點都沒疼痛,我並不在意。這一年時間來,逐漸地用力了起來。直到最近幾天,他拿各種東西打在我身上。”
“為什麼不阻止?”年浩問道。
“每一次的疼痛,我居然感覺到了開心。”劉婷苦笑著。
“現在呢?”年浩問道。
劉婷緩緩將外套展開,又將裡面的帶紐扣的針織衫釦子解開,雙眼冷冷的盯著年浩,將最裡面的內衣翻開,露出了胸口,展現在了年浩面前。兩座高山之中,赫然一條長約十公分的傷口,而且傷口很深,已經用了針線縫起。三針,用了三針。
“你這樣不要紗布貼著,可能要發炎的。”年浩說完後,站了起來。年浩折回了臥室之中,僅僅過了一分鐘後,他從臥室之中折回。年浩手中拿了個醫藥箱子。在劉婷的注視下,年浩開啟醫藥箱子,從中掏出了一次性紗布塊,還有一瓶消毒酒精。年浩開啟酒精蓋子,用醫用棉花粘取了一些。
“躺下來。”年浩命令著。劉婷不多說什麼,身子擺了一下,隨即躺在沙發上。
“衣服撐開。”年浩再度命令著。劉婷兩隻手抓住兩側,緩緩用力。
“再撐大一些。”
“為什麼?”
“我想看。”
“好。”就這樣簡單的答應了後,坐了起來,將外套,以及內衣全部脫了下來,整個上身露了出來,她說:“這樣可以嗎?”
年浩點點頭,隨著劉婷的再次躺下後,他仔仔細細的給劉婷傷口消毒了。弄乾淨之後,他在紗布塊上倒了一些雲南白藥,而後敷在其上,撕取了一些膠帶,固定住。做完這些,年浩開啟了客廳的空調。將窗戶等全乎關上。當暖氣充滿了整個屋子後,劉婷坐了起來。就以目前的樣子坐了起來。
“喜歡看?”劉婷問道。
年浩點點頭。
“過來。”劉婷說道。
年浩走了過去。劉婷站了起來,緩緩的將自己的牛仔褲脫了下去,大腿之上,更多的被打的痕跡顯露了出來。在年浩的注視下,劉婷將最後一絲衣服全部去除了,越是迷蹤之處,越是血紅一片。
“我這身體上,有你的故事嗎?”劉婷問道。
年浩點點頭,誠然,他自從第一眼見到劉婷,就已經知道了腦海之中有一片記憶是屬於她的。年浩也不多說了,既然已經這樣了,他緩緩的抱了上去。親吻起了劉婷。劉婷全身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配合著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