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非要摻和進我們和千羽門的事情之中?”
路秋池臉色陰沉地不像話,此時的他早就沒了之前的自信滿滿,因為不管是慕容楓還是葉刑都讓他感到了深深的難纏,尤其是後者,雖然從實力上來看也許是慕容楓更強,可不知為何,他從葉刑身上看到了一種令他恐懼無比的特性,這種感覺很是奇怪,卻是貨真價實存在著的。
這種感覺,在很多種情況下我們將之稱為對危險的本能預感。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事情我們管定了。要對千羽門動手,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否則到時候丟了人可就怪不得別人了。”
慕容楓正欲說話,卻是被深知他性子的葉刑給搶先開口說道:“給你們五息的時間,立刻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一片譁然。尤其是冠陽宗的那些人個個都是面色漲紅,眼中充滿了憤怒之意,他們死死地盯著葉刑。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葉刑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葉刑先殺了他們三個同門師兄弟,現在又說出這等完全不將冠陽宗放在眼裡的話,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
“路師兄,這小子剛才殺了李師兄他們,我們冠陽宗何時被人如此欺負過?我們今天就和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拼了,讓他們見識一番我們冠陽宗的實力!”
“沒錯,路師兄,他們再強也不過是兩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一時之間,冠陽宗的眾人皆是憤怒開口,怒喝道。
“住口!”
誰知,這些聲音尚未喧鬧起來便是被路秋池一聲厲喝給冷冷地打斷了,頃刻間一片寂靜,顯然他在這幫冠陽宗弟子的心中還是挺有威望的。
“小子,你可知我們冠陽宗這三個字在東部海域究竟意味著什麼,今膽敢口出狂言,來日可不要後悔!”
路秋池神情冰寒無比,冷冷地看向葉刑,聲音中毫不掩飾自己那裸的殺意。
“冠陽宗,不就是一個一流勢力嗎?真龍皇朝我都不怕,更何況是你們冠陽宗了,怎麼?難道你們冠陽宗的人能和真龍皇朝一較高下不成嗎?”
對於他飽含威脅意味的話語,葉刑只是冷然一笑,輕飄飄地反擊道。
“真龍皇朝?!”
果不其然,在聽到真龍皇朝這四個字之後,路秋池瞳孔當即一縮,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看向葉刑的目光竟是隱晦地掠過了一道深深的忌憚之色。
一流勢力,這四個字聽上去倒是不凡,與所謂的十二大頂尖勢力也許只差了一個等級。可事實上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頂尖勢力的強大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在五百年前有一個一流勢力曾出言得罪過一個頂尖勢力,結果不到三天的時間,這個一流勢力就在頃刻間灰飛煙滅,不復存在了。
經此一事之後,那些一流勢力也深知了頂尖勢力的可怕,再也不敢在頂尖勢力的人面前妄自開口。
“這兩人來歷不明,實力強大。我此刻又已經受傷了,就算和他們拼起來也不見得能佔到半點的便宜,更何況還有千羽門的人在這裡頂著。縱使拼個你死我活,也沒有半點的好處可言,不如就此作罷,地宮秘藏之事才是最重要的!”
路秋池眼有異色,心中念頭流轉,思緒萬千,不斷地暗中盤算著。此人心機頗深,擅長於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而盤算,倒也算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我今日不慎被你們偷襲受傷,自然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兩個若是自認為是英雄好漢的話,就留下自己的名號,等到來日再遇,我路秋池一定會讓你們兩個付出慘痛的代價!”
路秋池冷笑道,看得出來,他的心中已經是有所顧忌,不敢和葉刑二人再繼續糾纏下去。不得不說,葉刑搬出真龍皇朝這四個字來當真是有些嚇到他了。
“嘿,你慫就是慫,廢什麼話。要打就打,要滾就滾,可別在你慕容楓爺爺面前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