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紀曉薇,沒想到你們千羽門的小娘子們都是這麼地嬌弱,今日碰上我們冠陽宗,我只能說是你們運氣不好了!”
“路秋池,你這個無恥之徒,冠陽宗百年來的清譽都在你們這些敗類的手上給毀了!你們要是真的有種的話,就光明正大地和我們戰上一場,不要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自古成大事者,皆是不拘小節!我路秋池可不像門中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一樣,區區清譽又有何用,若是清譽真的有用的話,我們冠陽宗和你們千羽門也不會這麼多年都無法晉級頂尖勢力了!難道這輩子我們只能屈就於一流勢力,天天看那些傢伙的臉色不成?!”
尚未靠近激烈的戰局之中,葉刑和慕容楓二人便是聽到了一男一女兩人的爭吵怒喝聲。片刻後,出現在葉刑面前的是兩批衣著外表截然不同,同樣擁有著各自特色的人。
說來也奇怪,這兩批人之中,一批是清一色的白衣妙齡女子,另一批則是身著金色衣甲的青年男子。葉刑眼神微眯,大略估計之下,這兩批互相激斗的人差不多都有著二三十個左右的人數,實力境界上也差不了多少,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金色衣甲那批人為首的是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冷酷笑意,眉宇間更是能看出他的傲氣。正所謂,相由心生,光從外表來看,葉刑便能看出前者應該是個極有野心,又是心狠手辣的人。
這樣的人,在亂世之中只要擁有一定的能力,沒準就是一個梟雄般的人物,不容小覷。
而在白衣女子那批人之中,為首的卻是一個蒙著白色面紗,擁有一雙秋水眼眸的女子,那身姿妖嬈苗條,手中白玉長劍舞動之間,空氣間的風勢流動彷彿都隨著她的身姿而動,宛如一位天上仙子般,令人挪不開眼睛。
雖是蒙面,但是任是誰都能想象得出她應該是一位姿色上乘的美貌女子。
“兩大一流勢力之間的爭鬥?”
從方才那蒙面女子和金甲青年之間的對話來看,葉刑心中大概有了個譜兒,在他強大的精神力探測之下,半晌後他根本沒有在這附近發現有半點自己熟悉的人的氣息存在,當下也就放棄了心中的期盼。
既然牽扯到了一流勢力,朱芷柔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
“罷了,既然芷柔不在這裡,我也沒有必要去牽扯進這種無謂的爭鬥之中。”
葉刑心中暗歎一聲,對眼前的這場激烈戰鬥也就隨之喪失了興趣,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戰局的大概變化,結果眼前出現的場景卻是令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將視線拉入戰場之中,原本這所謂的冠陽宗和千羽門兩批人之間的實力應該是差不了多少的,可當下的戰局形勢卻是漸漸呈現出冠陽宗絕對優勢的碾壓趨向。
原來,在戰鬥之中,千羽門的女子們本來是能輕鬆抵禦自己對手的,可那些冠陽宗的人卻是一個比一個無恥下流,總是在關鍵的對拼之中對那些女子使出下流的招數。那些女子們皆是黃花大閨女,視自己的名譽重過性命,又怎麼可能任那些人輕薄自己,只能拼命地阻攔。
如此一來,冠陽宗的人自然是無所顧忌,瘋狂地加強自己的攻勢,可千羽門的女子們卻是有著百般顧忌,一步步被對方給壓制。在這種情況下,她們沒有當場落敗就已經是難得的了,更何況是爭取優勢了?
“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到半個時辰,這千羽門必敗無疑。”
葉刑暗暗注意著戰局的變化,如此斷定道。
不過,還是那句話,這兩大勢力之間的爭鬥結果無論如何,都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於是,他招呼了一聲身旁的慕容楓,說道:“慕容楓,走吧。”
“等等!”
誰知,就在葉刑剛要邁出步伐之時,慕容楓卻是出乎意料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葉刑有些驚訝地轉過頭來,這時他才發現後者的臉色卻是不知何時變得有些陰沉,還死死地盯著在戰局最中央處和那金甲青年路秋池奮力激戰的蒙面女子。
如果葉刑沒有記錯的話,從那路秋池的口中,這名蒙面女子的名字應該叫做紀曉薇。
“難道這傢伙……”
從慕容楓的神情異色來看,葉刑隱約間猜到了一些東西,卻是有些不確定。
下一刻,戰局形勢再次發生變化,只見那路秋池正欲伸出一雙祿山之爪想要借勢輕薄蒙面女子紀曉薇,後者美眸之中掠過一抹羞怒之色,渾身元力爆發之下,生生地震開了路秋池的雙手!
“你中計了!”
然而,也正是在這關鍵的一刻,路秋池的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詭異的陰冷弧度,一道凜然寒光陡然乍現,趁著那紀曉薇元力耗盡,後力不繼之時,從他的掌心間竟是出現了一柄完全由精純元力凝練而成的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