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妖猴,你不要轉移話題。”
葉刑冷冷地盯著趙之恆,嘴角泛起了一絲不屑的弧度,那模樣像是在鄙視後者的失信。
“我乃帝皇之家出身,又怎會失信於人。小子,你不用激我,這場賭約的確是我輸了,我自然會信守承諾!我們走!”
趙之恆一字一句地道,他不甘地看了一眼葉刑身後的小美和那塊美麗的毛皮,旋即冷哼一聲,將從小美那搶來那塊極地冰涎扔給朱芷柔後,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他走到一半,身子一頓,忽然問道:“小子,你可敢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有何不敢?”
葉刑傲然道,“我姓葉,單名一個刑字。”
“好,好一個葉刑,本皇子記住你了……”
趙之恆的聲音森冷幽然,彷彿厲鬼一般在洞穴之中迴盪著,很快,他們一行人的身影便消失了。
……
“葉刑,趙之恆這個心胸狹窄,肚量極小,你今日讓他丟了這麼大的臉,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趙之恆等人離開後,朱芷柔神情擔憂,輕嘆道:“是我連累了你,如果我不在場的話,也許他未必會對你抱有如此敵意。”
以朱芷柔的聰慧,自然能看得出趙之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葉刑出現在她身邊,才引起了後者的妒忌,從而將怒火燒向了葉刑。若非如此,趙之恆也未必會和葉刑如此較真。
“這不是你的錯,就算沒有你,我對他一樣不會客氣。更何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葉刑能活到今日,絕不是偶然!”
葉刑擺了擺手,眼中寒光微微隱現。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即便趙之恆日後不來找他麻煩,他也會主動去找對方麻煩。
他之前可是說過要為小美的事情做主,就算別人未必會當真,但是他自己說的話,他一定會當做承諾來完成。
“小美,我們先將你的母親入土為安,好嗎?”
之後,在朱芷柔和葉刑的耐心勸說下,悲傷的小美才願意將它母親的毛皮埋在了雪原之中。葉刑沒有給它立下墓碑,因為他擔心像趙之恆這樣的人途徑此地,會心生貪念,將小美母親的毛皮給挖出來。
就讓這位心性製造出幻陣,令他無法看見自己,所以他先是試探性地叫了兩聲,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於是,他正準備動用精神力探測,誰知這時古陽的聲音卻是忽然響了起來。
“你回來了。”
眼前的場景模糊變幻,在小猴子驚奇的叫聲之中,古陽的身形漸漸顯露出來。原來古陽還是坐在了三天前的那個位置,始終沒有改變,只不過他的臉色倒是比三天前好了一些,看上去不再是那麼地蒼白沒有血色。
“前輩,幸不辱命。”
葉刑微微一笑,將極地冰涎從空間戒指中取了出來,他一共得到四塊極地冰涎,自己吃了一塊,原本送給小美的那塊被他送給了朱芷柔以備不時之需。他的手上還有兩塊,應該足夠古陽療傷了。
“你居然真的找到了!嗯?你的傷勢居然也已經痊癒了。好!好小子!”
一見到極地冰涎,古陽臉上便出現了一絲難掩的驚喜之色。旋即,他又看了一眼洞穴外,發現除了葉刑意外並沒有其他的人了,於是問道:“既然你都找到了極地冰涎,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
葉刑笑著給他解釋了一番朱芷柔提前離開的原因,他這才釋然,隨後他急切地將前者給他的極地冰涎一口吞了下去,任何一個武者都不希望自己的實力始終被壓制著,尤其是像古陽這樣的強者,最是無法忍受這種事情。
吞服完極地冰涎之後,古陽閉上了雙眼,他的身形也漸漸地消散在了葉刑的眼前。葉刑知道,他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才在療傷的時候繼續將自己隱藏起來。
畢竟,這極地雪原可是赤焰聖教的地盤,什麼變故都有可能會發生。
於是葉刑來到了洞口,他打算就守在這裡為古陽護法。不過他也不是在單純地護法,他是一個十分珍惜時間的人,一切能夠利用的時間他都會盡量用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