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聽恩公吩咐。”少女畢恭畢敬的說道。
“對了恩公,小女子名叫韓韻,不知恩公大名?”
任左安聞言隨口道:“任左安!”
“恩公大名我韓家記住了,等我們回到天武城,不管恩公有什麼需求我韓家定會滿足。”說著,說著韓韻那驚慌的臉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韓家的自信。
“廢什麼話,趕緊帶路。”對於韓韻的話任左安完全沒放在心上,甚至還露出絲絲不屑。
韓韻一臉懵逼,任左安竟對她的話無動於裹,好歹她們韓家也是天武城一流家族,而他不過是在一個能越級戰鬥的窮小子吧了,這樣的天才只要他們願意唾手可奪,他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她們。當然這些都不重要,畢竟人家救她一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她堂堂天武城第一美女,長的如花似玉傾國傾城,而眼前任左安愣是沒瞧她幾眼,彷彿在他眼裡她與那些下里巴人沒什麼不同。
這讓她怎麼甘心。一個女人最大的自信便是自己的美貌,當有人對其視而不見時便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好的,恩公。我們這就走……”韓韻一臉憤恨的說道,剛剛升起的招攬心思,隨著任左安的不屑煙消雲散。隨即轉身朝著天武城的方向走去。
跟在後面的任左安,早已將那韓韻看穿。就她心裡那點小心思任左安看的是明明白白。
不就是想從側面以重金誘惑,一步步將他招攬嘛,任左安怎會如了她的心思。沒殺她都已經算是仁義至盡了,還想將他變為自己的手下,簡直是痴心妄想。
不過不得不說,這女人年紀輕輕卻是聰惠異常,恐怕再過幾年這一域之地就會響起她的名號。
一路上安安靜靜,冷靜之後的韓韻對自己的行為頗為腦怒。想她堂堂一代女中諸葛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了不少啞巴虧。把平時的冷靜沉著丟的是乾乾淨淨。實在是不懂自已為什麼會這樣。
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趕路,韓韻也沒在厚著臉皮與任左安說話。她雖如此但任左安卻沒有輕易放過她,怎麼說也要讓他說說這裡的情況吧!
經過韓韻的介紹,原來他經過陣法的傳送來到了故丘域。
故丘域,一個較為上等的域地,但與那些一流域地相比就差了不少,不過卻比荒域不知強上多少倍。而他如今所在的天武城是故丘域北方一座中型城池罷了。
聽完韓韻的話任左安微微思考,故丘域他知道上一世他就來過幾次,不過上一次他來的時候是在故丘域幾大勢力的熱烈歡迎下來的,當然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他也不想再提了。
“即然是故丘域,那白茗所在的妖國應該就在肆妖域了。”任左安如是想到。
得知了白茗的具體方位之後,任左安有些無奈,想那妖國本就讓他頭疼不已了,如今再加上肆妖域更是雪上加霜。
肆妖域,一個完全由妖獸掌控的域地,裡面妖國幾何。在幽神大陸上想要建國的妖獸大能都會選擇在這裡,這也導致肆妖域內部勢力複雜,鬥爭數不甚數,是一個將弱肉強食發展到極致的的域地,不過這也代表了他們的實力強大,即使是那些頂級的人族勢力也不敢對他們輕舉妄動。當然,這些與任左安沒有太大關係,讓他感到最為煩惱的是裡面的妖獸對於人類是極其痛恨的,否則也不會存在一個盡是妖獸,不存在一個人類的域地。
感覺事情有些大條,但任左安無可奈何,白茗他必須救這沒有什麼可說的。
很快,二人趕到天武城郊外。望著恢弘大氣的天武城,任左安感覺異常的好,這麼長時間終於能夠好好的休息了。
就在這時,一匹烈焰馬載著一位年輕人從城外呼嘯而來,那烈焰馬速度奇快,在馬路上橫衝直撞,不斷有人被其撞倒,但是年輕人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嘴上甚至還罵罵咧咧的,說著一些粗鄙之話。
“你們這些窮鬼,趕緊給老子讓開要是傷了老子的馬,老子要了你們的命。”那年輕人一邊拿著皮鞭抽打著來往的行人,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被抽之人,無不怒目而視,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們心知這年輕人背後勢力強大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背後的動靜自然也被任左安聽到,好奇之下,只見其轉身看去,恰逢此時,那匹烈焰馬已經距他很近了。
“賤民,趕緊給老子滾開!”年輕人騎著烈焰馬衝來,手中皮鞭全力抽下,儼然一副要將任左安抽死的模樣。
任左安見狀臉色一冷,一個微步躲過皮鞭,隨即手中一拳轟下生生打在那匹烈焰馬的額頭之下。
經此一拳,烈焰馬瞬間被逼停,但任左安一拳之力卻沒有輕易消散,隨著力量的傳播那股巨力將烈焰馬的額頭打得不成馬樣,而在任左安的一拳之力和慣性的作用下,那被烈焰馬被頃刻掀翻,而坐在馬上的年輕人一時沒來得及反應瞬間被甩飛出去,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眾人見狀無不驚歎!
“這年輕人……”
“他在找死嘛,敢這樣對韓家人!”
“不過挺解氣的,只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就要死於非命。”
頓時流言四起,眾人無不是對著任左安指手畫腳,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