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著白茗的模樣任左安忍不住大笑起來,隨即又是一杯清酒入喉。
“阿左,這東西真難喝!”白茗揮著小手,對著他吐槽道。
“阿茗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酒這東西是有故事的人才會愛上的,而愛酒之人喜歡的也不一定是酒的口感,而是它入喉之時那種給人帶來的感覺。”
聽著認左安的話,白茗突然感覺嘴中的酒也沒那麼難喝了,反而那股獨特的芳香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兄臺對酒的理解如此深刻,實在是令在下佩服佩服。”
突然一墨髮三千,身著錦衣的青年突然出現在任左安身後笑嘻嘻的說道。
任左安聞言,臉色微沉,但很快便掩飾了過去:“來一杯嗎?”
話音剛落,一股濃稠的靈力迅速從任左安的氣海內流出快速附著到他手上的酒杯上,突然間手勁爆發,一個激射向著說話的方向打去。
那藍衣青年見酒杯射來,臉上毫無慌張之意。只見他手中紙扇輕輕一扇,竟神奇的化解了酒杯上的暗勁,隨即那青年拿起酒杯,一飲而下:“好酒!不愧是酒中上品竹葉青!”
一杯飲完,青午毫不客氣地與任左安對坐,拿起桌上的酒壺,便自顧自的倒了起來。
任左安見來人模樣,嘴角微微翹起,覺得眼前青年十分有趣。 經過剛剛的試探倒也讓他對眼前的青年有了幾分認識,隨即便不再搭理青年。他倒要看看這個能靠近他咫尺之餘,而不讓他發現的青年要幹什麼?
那青年剛剛飲完第二杯,客棧的小二便將任左安剛剛點的菜品一一上齊,就在那小二撤走之際,青年突然開口道:“小二,今天甚是高興,再上幾壺上好的竹葉青。”
“好嘞,客官。”那小二聞言臉上甚是開心,笑意濃濃的說道,隨後便去準備酒了。
“你這小子真是膽大,與我們也不相識,既然吃起我們的東西起來了。”白茗見青年正準備吃她的美食,臉色頓時大變,一臉不開心的說道。
“好一個秀氣的妖狐,不知姑娘芳名。”青年也不顧白茗的不滿,笑意盎然的說道。
白茗見其與她說話,也不理會,拿起手上的筷子便一心一意地對付起桌上的美食。
青年見其久久不曾回話,自討了個沒趣,隨即轉頭看向自酌自飲的任左安。
“在下王海,不知……”王海抱拳,絲毫不敢小瞧眼前的少年,一臉恭敬的說道。
“任左安!”久久不曾說話的任左安冷不伶仃的說道。
“原來是任公子,久仰大名。”
王海臉上一片笑意,表面功夫做的一套一套,可任左安絲毫不吃這一套,任憑他如何,也只是道了一番名號而已,隨即便自顧自的在那裡喝起酒來。
一番試探之下,王海也知道眼前之人都是一些性情古怪之人,便也放棄了與其交流的打算,同樣自顧自的拿起小二剛剛端上來的竹葉青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正喝的起興之時,與其對做的任左安突然開口道:“不知閣下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