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後,太后諸葛玲瓏,回到慈寧宮後,便稱病說自己病了。
而且很嚴重,無論是誰來見她,統統不見。
大臣們也很能理解她這個做法。
諸葛誕已經被皇帝陛下收拾了,這位年輕的帝王,正在彰顯自己的權威,相信假以時日,世家以及諸葛家族,也都會一一被陛下收拾,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很多聰明已經開始主動辭官了,反正這些年來在朝堂之上,已經將自身利潤賺的差不多了。
繼續在待下去,會有性命之憂,何苦呢?
倒不如急流勇退。
現如今,整個民間,都在紛紛議論最近這幾日朝廷的動向。
玄武門事變的影響力太大了,根本就攔不住。
索性,皇帝就將這件事情徹底告訴民間了。
按照他在朝堂之上的說法,這些人是要逼宮造反,才會被自己手底下計程車兵誤殺的。
本質上,作為皇帝,是不願這些大臣死的。
其實,趙淵大可以將實話說出去的。
一如他的皇爺爺那般,天不怕地不怕,誰敢站出來,就殺誰,一擼到底。
但是他不行,他沒有這個魄力。
無上皇那個時候,說白了就是創業。
但現在情況不同,乃是守業。
想盡一切辦法,第一時間,將民間的影響力降下去,才是目前的當務之急。
宣政殿內。
趙淵現在是一個人頂好幾個用。
主要是現在朝廷缺人。
目前禮部新任尚書,就是陸再興。
同時,他還兼任吏部尚書。
陸炳作為一名武將,能有一個文臣的後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回事。
“陛下,恩科的時間已經確定了,就在明年春閨。”
陸再興現在很忙。
對於他目前的當務之急來說,就是要將恩科準備妥當,為朝廷多引進一些人才。
坐在宣政殿裡的趙淵聞聲一愣,旋即皺了皺眉頭,不解道:“距離秋季還有兩個多月,為什麼不將時間提前?”
“回陛下。從燕、雲等州來洛陽,對於身上沒有修為的人來說,即使快馬加鞭,也要三個月,根本就沒有時間能夠在秋闈之時,參與恩科。”
陸再興正是猶豫這一點。
趙淵點了點頭,“這個好辦,那就南北兩場同時進行,會試脫穎而出者,直接來洛陽參與殿試。以洛陽為分界線,今年,狀元榜眼探花,南北各有。”
“這”
陸再興稍微有些驚訝,“自古以來,從未有人這樣做過,會不會有些不妥?”
趙淵道:“現如今,國家需要大治,朝堂需要換血、我們已經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了,各地封疆大吏,也需要動。只有這樣,國家才會徹底清明,雖然有危險,可是我們必須要這麼做,南北各有一個考場,主要是為我們甄別人才而已,更好的為朕所用。”
他是和趙長青最像的。
心中一旦決定了某個事情,就算是用九匹馬也拉不回來。
南北各舉辦一個考場,這件事情,他是想了很久的。
只有這樣,才能迅速彌補朝廷人員不足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