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擺著一張矮腿四方桌,上面放著幾個精緻小菜,兩瓶封罈老酒放在地上。
三個小馬紮,正好一人一個。
葉瑾斕和葉知秋相對而坐,秦昱只能坐在中間。
用小木槌敲開上面的泥封,秦昱扣開封紙,香氣立刻竄入鼻腔。
“嗯,有點衝。”剛開始這一口氣衝出來,帶著略微酸衝的氣息。
等揮發幾秒後,再倒入瓷碗裡。
琥珀般晶瑩的液體,令人食指大動。
芳甜的香氣,更是勾動胃裡的蛔蟲……
“來,幹一個,慶祝小姑光臨寒舍。”秦昱端起碗來豪邁說道。
葉知秋嗔怒橫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的說道:“你要再這麼說,我可走了。”
“別理他,就是這張嘴總要佔人便宜。”葉瑾斕調侃大笑。
“好,不說了,都在酒裡。”秦昱端起碗“咕咚咚”的幹了。
放下碗,口齒留香,回味無窮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吧嗒了幾下嘴。
同時,小腹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這酒,後勁挺大。”秦昱夾了筷子菜放入口中。
同樣幹了一碗的葉瑾斕抿了抿嘴,狐疑道:“沒什麼感覺啊?”
葉知秋也配合的點了點頭,除了心裡有點燒燒的感覺,真沒覺得有勁兒。
“還是慢點喝的好。”秦昱勸阻的說道。
葉瑾斕答應,今天晚上全程自動化指令碼,這要是喝大了。
又得昱哥辛苦操勞,做牛做馬。
不能總是讓牛耕地,作為成熟的沃土,偶爾也得來耕牛不是?
勸是勸了,可惜根本沒人聽。
兩碗下肚,葉瑾斕和葉知秋說起知心話。
兩人是大倒苦水,又說起小時候的趣事,葉知秋像個姐姐一樣,帶著葉瑾斕到處撒歡。
“那,那葉樺父子倆,就不是個東西……小姑你已經,已經為家族犧牲過了。
怎麼能讓你再犧牲一次,他們,他們自己也有老婆、女兒,怎麼,怎麼不叫她們去。”
葉瑾斕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指著老宅的方向大聲嚷嚷著:“有,有本事讓你老婆去伺,伺候……”
秦昱一個箭步,捂住她的嘴給按回座位上。
有些話在自家說說得了,嚷嚷的全上都都知道了,落的還是老爺子的面子。
“就,就是,你們怎麼不讓自家老,嗚嗚……”剛給葉瑾斕按回去的秦昱,一個轉身又給葉知秋按了回去。
看兩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秦昱心說“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性子簡直一模一樣。”
往日裡看起來斯斯文文,一副大家閨秀的淑女樣。
一喝酒,全都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