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也沒想到傅雲敬如此不依不饒,竟然敢跟七海頂牛。
傅雲敬也是拿住了七海的軟肋,倒是讓七海有些不好做了。
葉遠神識一動,向著七海傳音了過去。
傅雲敬見狀,知道二人在神識傳音,心裡不由一陣打鼓。
但是他轉念一想,只要五玄不敢公佈方子,他的話就無懈可擊;而如果五玄敢公佈方子的話,他雖然損失了名譽,五玄卻是也無法壟斷仙銘玉釀,這中間的損失可就大了。
到了這種地步,哪怕是損人不利己,他也得做下去了。
讓他嚥下這口氣,他做不到。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七海身邊的那個少年,總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聽了葉遠的傳音,七海的眸子漸漸亮了起來,看著傅雲敬,氣勢逼人道:“你說你改進了仙銘玉釀的方子,那你可知道,你的方子裡面缺少了什麼,以至於味道不如五玄釀出來的”
傅雲敬一愣,旋即冷笑道:“聽海老這意思,竟是知道我的方子了你這可是不打自招了”
傅雲敬的話,立刻引起了一陣喧譁。
正如傅雲敬所說,七海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傅雲敬的方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七海是怎麼知道傅雲敬的方子裡缺少了什麼
七海和五玄之間,總有一個人剽竊了傅雲敬的方子。
而他們兩個人中間,大家自然也會認為是五玄做的,七海只是看在葉遠的面子上,站出來維護五玄罷了。
七海倒是不驚不慌,淡淡道:“不錯,上次我去五玄那裡的時候,他請我喝了一壺從你那拿過來的仙銘玉釀,我一口就喝出不對來了。偏巧我對這玩意有些研究,只是一直無暇弄這個,所以將方子給了五玄。這方子可是傳自神域。”
傅雲敬此時已經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了,索性無賴到底。
聽七海這麼一說,他卻是冷笑道:“我知道海老和神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你用神域這兩個字就想堵住悠悠眾口,恐怕想的太簡單了吧聽海老的意思,你只喝了一口,就把我的方子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未免太可笑了吧”
“呵呵,我且報出方子,你看對不對。”
說著,七海開始一個一個報出了釀酒用的材料,前後加起來竟是有上百種之多。
而傅雲敬的臉色,隨著七海的報幕,變得愈發難看起來。
七海所報的方子,竟是和他得到的一模一樣就連這些材料的用量,也是分毫不差,就像是親眼看到了方子一般。
這一下,就連傅雲敬自己也不禁有些懷疑,七海和五玄真的剽竊了他的方子了。
當然,和他一樣想法的不在少數,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海老難道真的剽竊了傅雲敬的方子你們看傅雲敬的臉色,海老說的一定不離十了。”
“是啊,海老這是唱的哪一齣即便他真的偷了傅雲敬的方子,也不至於這麼大方的說出來吧雖然他是前輩,但是這樣做也會讓他名聲掃地啊”
“海老這不是要仗勢欺人吧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七海的實力的確強大,但是這樣仗勢欺人的話,其他人也不可能服氣的。
別人不敢拿七海怎麼樣,但是五玄的名聲以後卻是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