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珠,你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叫屈?盛和帝對你多好啊,可你呢,居然給盛和帝帶綠帽子?你對得起他麼?你哪裡有臉面對我們這些人?哀家要是你,早就羞愧而死了。”
周太皇太后是盛和帝的嫡妻,即使現在韓明珠也是太皇太后,但她的身份到底比不得周太皇太后名正言順。
“不是的,這是假的,是有人做了手腳。”
韓明珠的髮髻都亂了,也不理會周太皇太后的話,而是一直在說著有人害她,害先帝。
“哼,今天的事情全程都有人監督,難不成你是說大家一起害你?你不相信我們周家可以,難不成還不相信福王他們?”周太皇太后呵斥道。
“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有人陷害的。”
這時韓戰悠悠的開口,福王等人臉色難看,難不成韓戰打算不承認這事,把事情定義為汙衊?可是他哪裡來的底氣?還是說他做了什麼佈置讓他們不得不同意他的話?
一想到自己等人處於危險之中,福王等人就緊張了很多,看著韓戰的目光都帶著戒備,好像生怕他暴起傷人一般。
“各位這麼看本王做什麼?難不成以為本王會傷害你們?或者逼迫你們承認本王說的話?那怎麼可能?
本王可是定國公府的掌舵人,我們定國公府世代忠良,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各位這麼看我韓戰,本王很傷心啊。”
出於對定國公府傳承的信任,福王等人的心稍稍放鬆一些,不過韓戰既然不想武力逼迫他們,難不成他還能靠三寸不爛之舌把事實都給說成假的?
“不知道攝政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說滴骨認親的結果不靠譜?”福王小心的試探。
“當然不是,仵作們都認可的事情,本王怎麼能不承認?”韓戰搖頭。
“那剛你不也看到了麼?先帝骨血既然融進了厲王的身體裡,那不就表示他們是父子麼?”
福王被韓戰給弄暈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他想說什麼?福王可以保證,今天的事情沒有人做手腳,不是他們不想,而是自己做了全方位的防範。
“這兩具屍骨的確是父子,但誰告訴你們他們是先帝和厲王了?”
韓戰的話福王第一反應是韓戰要把黑貓說成白貓,可轉念一想又不會,不由得眼睛瞪大一些。
“福王爺猜的沒錯,這兩具屍骨是有人故意偽裝成先帝和厲王的。”
“不可能,厲王的屍骨還好說,他的墳的確可以作假,但先帝從出棺起就一直有人監督,絕對沒有機會調換。”
“如果有人在之前就調換了呢?”韓戰反問。
“那不可能,先帝的帝陵雖然比起其他皇帝來說有些不足,但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福王再次反駁,在撿漏的皇陵那也是皇陵,要是誰都能進去,他們晉國的臉就丟盡了。
“如果是有圖紙的人呢?”
韓戰看向工部尚書,工部尚書連連搖頭,表示他絕對沒有對皇陵做什麼,更別提換了先帝的遺骸了。
“大人您真的儲存好了圖紙麼?難道沒人見過這個圖紙?”
韓戰盯著對方,工部尚書想要搖頭,但想到什麼看向周家哪裡,眾人的目光隨著過去,就見周尚等周家人的臉色十分陰沉。
“回王爺,下官不能保證,因為前段時間周大人來官署找下官,看到下官收藏圖紙的地方,但我們二人很快就離去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下官感覺收藏圖紙的地方被動過,因為下官有個習慣,放東西的方位都是微微傾斜的。
但那天的先帝的圖紙擺放卻是很規整,但下官也不能確定,所以只是認為是第一天一時情急才會如此的。”
工部尚書的話並沒有提供太多線索,韓戰也不惱,他就是想讓大家知道,周家人知道圖紙在哪。
那派個人去盜取圖紙仿製一番還是可以的,至於周家人是否這麼幹了,那就要看後面的證據了。
“難不成攝政王是在說我們周家偷了先帝陵墓的圖紙?”
“這個先不提,我們接著說後面的的事情。”
韓戰擺擺手,周尚一噎,他剛想好要如何反駁,結果韓戰不按套路出牌,一時間周尚的嗓子有些堵,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