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跪祠堂和你的事情沒有關係。”韓星辰沒有什麼說話的慾望,韓宇也知道韓星辰要納田綰綰的事情,心中替他撓頭膈應,於是也不出聲了。
韓星辰還在思過,因為小皇子的事情,盛和帝又病倒了,今日罷朝,外面的事情不影響韓星辰,此時他卻在想蘇惜竹,不知道母親回來了他要如何交代,自己是不是讓她失望了?
一想到這裡,韓星辰的腦袋就垂了下來,在韓宇的視角里,此時的韓星辰顯得可憐兮兮的,韓宇給韓星辰豎起大拇指,這態度,太厲害了,就是大伯父來突擊檢查也找不出毛病的,果然是他大哥,就是厲害。
“在我說事情之前濃濃是不是也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韓戰的眼神有些冷,即使蘇惜竹努力掩飾,他還是察覺出蘇惜竹有些不對,蘇惜竹縮了縮脖子,要怎麼說?
“脫衣服。”
“啥?”蘇惜竹瞪大眼睛,剛才不是還在審問的頻道,怎麼突然變成少兒不宜了?
而且她才剛回來,就算是小別勝新婚,韓戰是不是也太猴急了?
“夫君,這青天白日的,有些不好吧?”蘇惜竹繼續縮脖子,就差沒在臉上寫上心虛二字了,韓戰的眼神越發的涼,不等蘇惜竹行動,自己就開始上手。
蘇惜竹哪裡是韓戰的對手,即使努力掙扎還是被韓戰拔的七七八八,她又不敢大叫,不然外人進來她和韓戰的老臉可就丟盡了。
“到底怎麼回事?”韓戰抖著聲音問道,蘇惜竹躲在床上抱著被子,雖然她的外傷好了,但身上的箭傷留下的疤痕還在,她又沒有蘭熙那種恢復力,蘭熙比她中箭多,但現在幾乎一點都看不出,反倒是她,現在看著有些嚇人。
“這事說來話長。”因為蘇惜竹和公孫靜一起進的盛京,暗衛們分批迴來,韓戰又來接他們,所以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韓戰並知道。
現在看著韓戰那一副隨時要火山爆發的樣子,蘇惜竹有些後悔沒有提前給他打些預防針了。
“那就慢慢說。”韓戰不敢相信蘇惜竹這一身傷是怎麼弄的,她現在能站在這裡都是老天恩賜,關鍵是他什麼都不知道,韓戰越想心就越緊縮,渾身氣壓就越低。
“爺,夫人,蘭熙公子回來了。”
“蘭熙回來了,我們先去見他,之後再細說啊。”蘇惜竹如臨大赦,穿好衣服就想要往外衝,完全不顧為什麼蘭熙會比她晚回定國公府。
“濃濃。”韓戰的聲音讓蘇惜竹打了一個哆嗦。
“我們一起說比較全面,而且我的傷就是看著重,其實並不算太嚴重,你忘了,我穿著軟甲呢。”韓戰沒有說話,因為他剛才看到了,除了軟甲的地方,其他地方傷痕十分密集,當初他的濃濃差點被人紮成刺蝟。
一想到這個,韓戰就有些呼吸不順,只是他不知道該衝誰發脾氣,只有一件事韓戰知道,以後蘇惜竹別想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內。
韓戰抱起蘇惜竹,就像抱這一個易碎的珍寶,蘇惜竹想說真的不用如此,她現在就算沒好利索,但也能蹦能跳,可是看著韓戰的臉色,蘇惜竹到底不敢開口。
“星哥呢?”
“跪祠堂呢。”韓戰的聲音還有僵硬。
“為什麼?你怎麼讓我兒子跪祠堂了?他跪多久了?憑什麼?”蘇惜竹不幹了,她不過不在一段時間,韓戰就這麼欺負她兒子麼?
看著蘇惜竹掙扎著要下地,韓戰拍了她屁股一下。
“老實些,我已經讓人去祠堂傳信了。”韓星辰聽說母親回來了一喜,然後就是有些羞愧,不過想見母親的思念之情還是壓下了其他,於是一瘸一拐的去了大廳,留下韓宇繼續對著祖宗排位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