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夫君和田綰綰山盟海誓兩情相悅可有證據?”
“這種事情怎麼能有證據?”
田佑德冷臉,難不成要弄成一個孩子才能證明麼?況且他們也沒人去捉姦,蘇惜竹這般問,是在羞辱他們麼?
“那我夫君可是給了田家姑娘什麼信物?還是做了什麼保證?疑惑是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行為讓大家誤會了?”
“在下並不清楚,只是之前他們私下見了很多面,說了很多親近的話。”
田佑德此時才發現,韓戰那廝不愧是老狐狸,滑不留手的,好像真的沒有給他們留下什麼把柄。
雖然他們已經確定放棄韓戰,但因為之前的事情也不好反駁,所以只能含糊一些,以後等田綰綰進了韓星辰的內宅,說不定還能借今天的事情挑撥韓戰父子的關係。
“只是有人見過我夫君和田家姑娘青天白日的見過面就是兩情相悅山盟海誓了?我夫君和我說他總能遇到田家姑娘,不好不打招呼,遇到每次也不過說上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而已。
還都是田家姑娘有事要說,這般就是你們口中的定情證據了?那朋友們遇到了聊個小半天什麼的,說了那麼多話豈不是可以證明他們要共生死了?
田家的姑娘是嫁不出去所以才有了什麼妄想症?亦或是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所以為了嫁人不得不多做一些努力?”
蘇惜竹沒有理會田佑德變黑的臉轉頭看向太醫,這太醫就是之前給田綰綰看病的,一直在旁邊看戲,現在看到榮國夫人看向他,知道是他出場的機會了,還有些小激動。
“張太醫,今天麻煩您了,不知道田家姑娘身體如何?可是病重的快不行了?”
“並沒有,田家姑娘身體很好,不過是有些氣血雙虛,並不如傳言那般,之前大夫們診治沒有發現原因,可能是一些其他人因素造成的誤診,時間長了就好了。”
張太醫就差沒說田綰綰會傳出病重的訊息是田家一手安排的了,他沒有說謊,按照田綰綰的脈相,他就是這麼猜測的,不怕其他人再診脈。
田佑德沒有辦法解釋田綰綰的病症,只能堅持表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他們請了很多盛京有名的大夫,那些人都沒有查出田綰綰的病症,只是表示田綰綰那時情況有些危機。
他們既然敢讓他們多大夫給田綰綰診治,那就是問心無愧,至於為什麼田綰綰自己會突然好了?他們也不知道,也許是老天恩賜呢。
“或許只是綰綰知道了什麼一時怒急攻心才會那樣的,她能無事,真是祖上保佑,至於榮國夫人說的證據,那種事情,都是私人的,又是隱蔽的,誰會留下證據?所以在下真的沒有,還請榮國夫人不要為難在下。”
“我不過是提出疑問就是為難你了?和著你們怎麼做怎麼想都行,我們提出一些問題就是不對,就是為難人了。
所以田家是沒有什麼能證明我夫君和你侄女兩情相悅的證據了,那你們口口聲聲的一口一個害人,一口一個山盟海誓的不是汙衊是什麼?
最關鍵的你們哪來的自信讓我夫君對你家姑娘山盟海誓?本夫人容貌才學品性都很好,我夫君為什麼要移情別戀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人?
更別說我夫君自幼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他要是這麼容易動心,我們定國公府的後院恐怕都裝不下了。
不是我說,如果我夫君真要納妾,田家姑娘的身份以及人品才貌,還真不夠格,所以你們田家弄出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們夫婦的名聲,我們定國公府的門楣在你們田家看來就是可以隨便汙衊的?”
反正蘇惜竹就是咬死你說我夫君和你侄女有染,拿出證據來啊?拿不出那就是汙衊,不用多的,荷包玉佩什麼的總有吧?啥都沒有就憑你空口白牙說什麼就是什麼,誰給你的臉面?
關鍵是蘇惜竹還嘲諷田綰綰一個小家碧玉,連給韓戰當妾的資格都沒有,真可謂是啪啪打臉。
旁邊看戲的人都想叫一聲好了,太有意思了,榮國夫人的嘴,不愧她鐵齒銅牙的名聲,蘇惜竹表示,她並不想要這個名聲,謝謝。
田佑德氣急,現在就是把韓戰和田綰綰叫來對質也沒有用了,畢竟韓戰的情蠱已經解了,他不會向著田綰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