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郡主。”
“那不知道郡主和韓世子是什麼時間入睡的?”
“啊?這個本郡主沒注意,應該是戌時到亥時吧?”關鍵是昨天她暈了過去,根本沒有注意時間。
“回公公,是戌時三刻多一些,奴婢原本想問問需不需要水,世子說太晚了不折騰了。”
白雪在旁補充,安寧目光頗有自豪的看著蘇惜竹,一副她深受寵愛的樣子, 而蘇惜竹的心思卻在令一個地方。
“這事除了郡主外還有誰能作證?”
“寶公公,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和夫君行夫妻之禮難不成除了我們還有人旁觀不成?再說我院子裡不止白雪在伺候,還有幾個人小丫頭,你可以去問啊?”
安寧郡主有些不滿意,只是寶公公是盛和帝的人,安寧還是控制住了脾氣。寶公公在聽到侍衛說其他人的口供都沒有問題後態度就變的很好,但跟來的一個叫肖嬤嬤卻是周皇后的人,此時她目光緊緊盯著安寧郡主。
“郡主,不知老奴是否可以檢查一下您的身體?”肖嬤嬤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十分堅決。
“放肆。”安寧郡主還沒有說話蘇惜竹率先出聲。
“安寧郡主是周國安王爺的愛女,是我定國公府世子的平妻,難不成就是讓你們這麼無緣無故的侮辱的?寶公公,這事是皇上的指示?”
蘇惜竹目光冷凝,寶公公趕緊搖頭,至於肖嬤嬤也被蘇惜竹突然的發火弄的有些愣,她就是有些奇怪安寧郡主的狀態,畢竟今天這事又涉及到周家,涉及到周皇后母子。
所以肖嬤嬤想要確認,主要是皇后之前可說了,只要有一點可以的地方就要嚴查,她不能不辦。
“對啊,你憑什麼檢查本郡主的身體?”安寧也怒了,誰給這個奴才的膽子?
“世子夫人息怒,只因昨天周大人家失竊,這裡面涉及到的定國公世子,所以老奴才不得不謹慎的。”
“哦?這麼聽來這位嬤嬤是周家的奴才了?”
“老奴是伺候皇后的奴才。”
“哼,皇后娘娘母儀天下,怎麼會讓人檢查臣子妻子的身體,你們周家不止汙衊堂堂一品國公的世子是小偷還想折辱他的平妻?是什麼讓周家有這麼大的底氣?”
蘇惜竹才不承認這個嬤嬤是周皇后的人呢,她就是奉了周家的命,至於皇后是周家女,這個不重要,她是皇后,當然得拋卻其他一心為國了。
“世子夫人,您這麼阻攔難不成剛才安寧郡主說的話都是假的?”
能在皇后身邊伺候,肖嬤嬤也不是吃素的,看蘇惜竹這麼反對越發覺得剛才安寧郡主的話是在為了韓世子打掩護,蘇惜竹冷笑。
“如果證明安寧郡主沒有說謊,不知道寶公公和肖嬤嬤那時有什麼想說的?郡主此番受辱要是跪死金鑾殿你們能承擔的起?周國安王爺能同意?到時候引起兩國摩擦由誰來承擔責任?周家麼?”
反正無論如何蘇惜竹都不讓他們檢查安寧郡主的身體,至於安寧郡主,她則有些傻,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跪死金鑾殿,只是剛想開口就被公孫靜攔住。
寶公公和肖嬤嬤不敢承擔這個責任,於是你看我看你的都不說話,蘇惜竹擺手送客。
“既然二位也沒有問題了,我們就不耽誤兩位回去覆命了。”
寶公公和肖嬤嬤沒有辦法只能離開,只是兩人心中都有些疑惑,只是寶公公到底和周家沒有關係所以即使有懷疑也壓下了,而肖嬤嬤可是周家的人,於是回去覆命時就帶了出來。
“回皇上,安寧郡主和其伺候的奴僕都能肯定,昨晚韓世子和安寧郡主是在大約戌時三刻左右入睡的。”
“這麼看來韓世子沒有作案時間啊,畢竟想要一刻鐘趕去周家完成偷東西再離開,即使韓世子神功蓋世也不可能。”
刑部尚書看著周尚說道,周尚搖頭,他覺得昨天那人就是韓戰,除了他沒有人有那麼一雙眼睛。
“好了。”盛和帝剛想開口旁邊的許公公就給他傳話。
“皇上,皇后娘娘身邊的人來了,說是有要事稟報。”
盛和帝皺眉,只是還是給了周皇后面子,於是剛才去定國公府的肖嬤嬤跪在地上把事情說了一下。
“這麼說韓世子是真的沒有作案時間?難不成真的是哥哥看錯了?”
周皇后皺眉,那份名單十分重要,涉及到他們很多的暗裝和一些不能言說的交易,絕對不容有失,只是如果不是定國公府的人偷走的那會是誰?又有誰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