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的是,顧冽幾乎沒有打電話給她。
不能心煩意亂,但又故作鎮定地接了起來:“喂?”
“咳,怎麼了?”
一聽到他的聲音,蕭雅的心就軟得不行了,軟得回答:“嗯……剛回家,有什麼事嗎?”
“有時間嗎?現在我在XX酒吧,你過來吧!”
顧冽給了酒吧的名字。
有一件事,蕭雅回道,我馬上就來。
“好!”顧冽應了聲,接過電話。
對方默默地喝著酒,看著他打來的電話,嚴霆宸看著他收起電話,冷笑道:“什麼時候說得這麼溫柔?”
顧冽瞥了他一眼,把面前的酒端了上來,說道:“不為你嗎?”
要不然他怎麼會這樣和那個女人說話?他瘋了嗎?
“你去裝吧。”
嚴霆宸也懶得理他,畢竟現在自己也沒什麼話可說。
原來和林年說看顧冽演的戲,現在變成顧冽看自己演的戲。
想著那女子如此絕情的說說笑笑,還有她留下的一大堆問題,他就不耐煩地不停地為自己倒酒,一連喝了幾杯。
不一會兒,蕭雅就找到了他。
即使是穿著校服的她,也會把包廂門一推,探出頭來。
看到坐在沙發上懶散飲酒的顧冽,眼睛一亮。
“顧冽,我在這裡。”
蕭雅走了進來,站在顧冽身邊,低頭望著他,語氣溫和。
考慮一下,點頭:“坐。”
嚴霆宸看見蕭雅穿著校服,想起林年穿著校服的樣子。
有一陣子腦海裡總是浮現這個小女人的笑容。
心中一堵,再也不看蕭雅,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我要去廁所。”
嚴霆宸走了出去,包廂裡只剩下顧冽和蕭雅。
蕭雅乖巧聽話地坐下來,側過頭去看他,眼睛一亮,微笑地問:“你找我幹什麼?”
“最近有沒有與林年聯絡?”
顧冽總是開門見山,直言不諱。
聽到他這樣問,蕭雅稍稍愣了一下,臉上溫柔的微笑漸漸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