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上加了幾筆,變作一個“親”字。
那麼,變成了大致能夠看懂的一句話:
吳天親兒報仇
“吳天?親兒?報仇?”矢夫又讀了一遍,自言自語道:“吳天是毛啊?”
一旁的肥貓似乎想起了什麼,肥手直晃,口裡喃喃道:“這個吳天,吳天,對對對!我在南洋,好像看到過……”
“南洋?你小子別神神叨叨的,吳天是誰?”刀魚眉毛一挑,朝有些亢奮的肥貓瞟了個白眼。
“呃——大鵬老兄,吳天不是誰,是神。”
“神?”
“是的。好像是什麼什麼神來著?這這這,特麼越急越想不起來。我前陣子跟一個考察隊去過,很偏遠的一個小村子,整個村裡都拜這個神。”
吳天……
吳天……
矢夫一面聽二人對話,一面心裡默唸:如果真如肥貓所言,吳天是個神,那麼……他突然腦子裡火光一閃,情不自禁往刀魚肩頭重重一拍道:“剛才那女屍,和肥貓,叫的什麼?”
刀魚被拍得發麻,頭皮也是一麻!
肥貓則睜大眼睛,拉著矢夫顫聲問什麼女屍?
矢夫已經興奮得顧自叫喚起來:“蝴蝶!蝴蝶!……吳天!吳天!”
刀魚腦子轉得快,馬上明白了,也跟著道:“對對對!那女屍,和肥貓!叫的不是‘蝴蝶’,而是‘吳天’!”
是的!不是蝴蝶,而是吳天!
兩人也不管旁邊一臉懵逼的肥貓,激動不已地叫著,全然忘記了黑暗裡的女粽子。
肥貓雖然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他們什麼意思,但還是群體無意識,跟著一臉燦爛。
然並卵,轉眼他又反問了一句。而正是這一句,就像當頭一盆冰水,唬得矢夫和刀魚渾身冰涼——
我說二位,“吳天親兒”,又該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