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已經痛苦了20年,已經足夠苦了。
現在讓他輕輕鬆鬆地離開,不好嗎?
....
晚上九點。
李子禮、毛利小五郎一行人跟鮫崎島治道別,因為要留下來處理後續的事情,所以鮫崎島治暫時不會離開小笠原。
此時,李子禮最後一個跟鮫崎島治道別,就見他滿臉敬佩的說:
“草川先生,我總算知道別人為什麼稱你為大神探了,你當之無愧,船上那番極其精彩的表現令我敬佩不已。”
“不管怎麼說,我很榮幸認識你這種人,以後有機會還要向你討教,還望你多多關照。”
說罷,就給李子禮鞠一躬。
“鮫崎先生你太客氣了,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前輩,不用這麼客氣,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
李子禮笑著扶起了他。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
鮫崎島治臉上露出一個舒爽的笑容。
其實,從他的語氣可以聽出,他剛才不是在說客套話,因為李子禮恐怖的推理能力,他真想向李子禮請教,而且,能認識李子禮這種人物,真是他的榮幸。
辭行之後,眾人坐船回去了,一路上風平浪靜,也沒遇見什麼事情。
第二天上午,眾人順利的抵達了米花市的碼頭。
一下船,服部平次就來跟眾人一一道別,最後也走了。
走出百來步,他突然停下,轉身看著人群中走動的李子禮,嘴角揚起一個笑容:“沒想到這次能認識這種人物,真是不虛此行。”
說罷,他方才轉身走遠了。
另一邊。
鈴木園子毛利蘭與柯南坐著毛利小五郎的車走,留下李子禮一個人在碼頭等車。
想了想,李子禮給貝爾摩德打電話,讓她來碼頭接自己。
結束通話電話約大半個小時後,一輛法拉利從另一頭駛來,緩緩地停在了李子禮身前。
李子禮早已看出,這是他的車。
於是,他笑著走過去,看著車內那張成熟而充滿魅力的精緻臉龐,笑道:“貝姐,謝謝你來接我。”
“小魂淡,跟我還客氣什麼,上來吧。”
貝爾摩德摘下臉上的墨鏡,一把推開了副駕駛的大門。
李子禮順勢做了進去,遂握著貝爾摩德的玉手,笑嘻嘻:“貝姐,有沒有想我?”
“你這個小魂淡,一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信不信我揍你?”
貝爾摩德揚起手,作勢要打李子禮,然而,李子禮卻毫不在意,依舊笑嘻嘻的:“貝姐,你打吧,我知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你...”
貝爾摩德一臉無奈的放下手,拿著個無恥的傢伙沒輒了,這麼肉麻的話也說的出來。
“嘿嘿,乖,親一個。”
李子禮嘿嘿一笑,抓著貝爾摩德的頭,就在她臉上吧唧一下。
貝爾摩德白眼:“小魂淡別鬧了,我要開車了。”
很快,法拉利離開了碼頭,上了寬敞乾淨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