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回想起幾分鐘前跟李子禮的對話,橫溝參悟還是有點震驚,李子禮竟然說知道兇手是誰了,他已經破案。
對於這種話,橫溝參悟一開始是不信的,但想到李子禮不是普通人,推理能力強,他便答應李子禮的要求,將所有人集中在大廳裡。
眾人則稀裡糊塗的,還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叫過來,還是毛利小五郎站出來問橫溝參悟,他說:
“橫溝警官,你一大清早把大家叫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事?”
“不是你叫你們來的,是我讓你們來的。”
李子禮一身休閒裝,修長的身軀如劍一般筆直,從人群中信步走出,說不出的帥氣灑脫。
毛利蘭和年輕的先崎波花眼裡忍不住亮了亮光芒。
毛利小五郎看到是李子禮他相當煩躁,不耐煩的說:“你把我們叫到這裡做什麼?”
“關於發生在這裡的兩起殺人事件的真相,還有犯下罪行的兇手,就是你們其中一位。”
李子禮沒在意毛利小五郎的態度,他的目光的投在了赤冢賢造、綿引勝史等一干人身上。
他的話引來一陣騷亂,綿引勝史等人相互對視,紛紛不敢相信的議論。
周圍警察詫異的看著李子禮,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肯定兇手就在這些人中間,彷彿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一般。
而橫溝參悟也看著李子禮,他很想知道李子禮是不是真的破案了。
說實話,對於這個案子他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並不認為李子禮能破這麼難的案子,但鑑於李子禮之前優秀的表現,他決定看下去。
只見李子禮一副運籌帷幄,智珠在握的樣子,他說:“首先是關口先生上吊死亡的那起命案。”
聽李子禮說到這裡,赤冢賢造奇怪的說:“那不是已經確定是外來者犯的案嗎?跟我們還有什麼關係?”
李子禮知道赤冢賢造說的是繩子上發現跟這屋裡的人不符合的指紋這件事情,但他只是笑了笑,說:“確實,患有恐高症的波花小姐沒辦法在三樓陽臺把人吊起來,有尖端恐懼症的茂子太太也一定會避開看得見的鐵圍欄,還有推測是兇手放在關口先生衣服裡的白色卡片,上面的字有點歪斜,一絲不苟的完美主義著赤冢先生不可能犯下這種錯誤。”
“而犯罪時間,跟勞爺一同前往醫院的綿引先生和夫人也不可能下手。”
“那不就是了,跟我們可沒有關係。”
先崎茂子攤了攤手。
“還是說你認為我們中有人假裝有那些怪習慣嗎?”
綿引勝史緊盯著李子禮,說道。
“不。”
李子禮搖了搖頭,說:“波花小姐的房間打掃的那麼幹淨,但只有窗戶缺少整理,所以那正是你有恐高症不敢靠近窗戶導致的。”
“患有尖端恐懼症的茂子太太,用膠帶固定掛曆,我們是突然造訪的,但赤冢先生房內,確實一板一眼整整齊齊,所以首先我很肯定的是沒有一個人的說法是假的。”
聽了李子禮的話,先崎茂子、赤冢賢造他們更加不理解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為什麼還會說兇手在我們之中?
李子禮似乎並沒有立刻給他們解釋的意思,他說:“讓我們來看看第二起事件,也就是透過三樓這扇加了指紋識別器的門進入寢室,造成國友先生心臟病發作,進而將他逼死,然後逃走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那一件案子。”
“唯一能夠想到的可能性就是當兇手發現柯南可能要從陽臺上的繩索爬上來時,他折回屋子裡,趁著眾人開啟識別器從那扇門跑進來時,他混入了其中。”
“但是這個可能性不是已經被藥瓶以及繩子上發現的指紋推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