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緩步走到眾人面前,猶豫再三後,才開始開口。
“我不想騙大家,實話說,我不知道這次究竟會不會有傷亡,但我向大家保證,我一定會盡力將大家或者帶回來。我知道,你們可能對這場戰爭還有這許多的不自信。
其實從根本上說,瓦爾京人的軍事體制仍舊是陳舊迂腐的部落制的那一套,平時種地,臨到戰爭時,將他們徵召起來,武裝成士兵。
對他們來說,戰爭就意味著和同村同市的居民們一同出去打獵掠奪,後勤補給對他們來說幾乎是沒有,從西蘭、維多利亞聯合地、以及我們之前的多次征戰裡都可以看出來。
他們必須在自己手中的食物消耗完之前找到新食物,否則他們就得餓死。打起仗來,他們唯一學到的便是一窩蜂向前衝,若不能擊潰他們眼前的敵人,他們就會被眼前的敵人砍倒。”
希爾頓說到這逐漸語氣開始高昂。
“相比於這群野蠻人,眾所周知,我們早已脫離了沒落腐朽的民夫徵兵制度,早在洛尼西亞第一共和國時期,我們就進入了職業軍隊時代。
哪怕是我們最低等的列兵,也學習過最基礎的軍事技巧與戰鬥知識。我們的每一位指揮官必須在各類軍事學院進修過,精通各種韜略,懂得步、騎指揮藝術,懂得科學地挖掘壕溝、佈置陷阱。”
在進入聖卡爾流之前,希爾頓已經在正規軍事院校進修了三年,此時的他無比的自豪與自信。
“瓦爾京人,他們殘忍好殺,他們天生就是為了劫掠而生的,他們勇猛頑強,並且悍不畏死。而我們除了少數的精銳部隊外,我們的單兵作戰能力很難與瓦爾京人媲美。
“但對付瓦爾京人,我們並非沒有優勢。如果說瓦爾京人的優勢是他們體格健壯,天生的強悍,而我們帝國的優勢就是我們已經踏出了野蠻生長的蠻荒時代,步入了文明社會。
我們跟這群只擅長破壞,不擅長建設和創新的蠻子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幾百多年了,他們的武器依舊和舊時代差不多。
然而我們早已拋棄了軟弱的青銅、鐵製武器。現在,弟兄們,你們身上穿著的,手中高舉的長槍,正是帝國尖端的秘密研究所嘗試研製的合金武器。
而且在各種指揮戰術層面,我們已經遠遠超越了只會長途奔襲,以力破敵的瓦爾京人,今天,我們就是要讓他們見識一下,帝國鐵騎的驕傲!”
說到這,下面計程車兵們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可這時候其中一個士兵小聲問道:“那大人,為什麼瓦爾京人還能一路殺穿了幾個帝國,直至將我們逼到珍珠堡城下呢。”
眾人聽到這句話後,整個場面靜得可怕。
“既然提到這,那我不得不承認。”希爾頓望著這位看起來年齡似乎比自己還小計程車兵。“帝國在戰爭初期的確犯了一些失誤,同樣地,西蘭王國和維多利亞人也犯了同樣地錯誤。
我們低估了敵人的決心,卻過分地依賴了自己的盟友。好在我們已經意識到了問題,我們不會重蹈覆轍,同袍們,和我一起,將瓦爾京人趕出帝國!”
眾士兵聽完這句話,共同舉起了長槍,“將瓦爾京人趕出帝國!”
在雙方都準備好後,沒有過多的話語,希爾頓帶著騎兵軍團開始衝鋒,希爾頓將整個梯子型的隊伍分成了六十五排,每一排之間相隔了200米,顯得隊伍之間縫隙極大。
卡爾·鮑曼少尉十分不解地問過希爾頓這個問題,為何要留這麼大的空隙,之前卡爾·鮑曼少尉所在的部隊是一支輕騎兵分隊,而輕騎兵分隊的主要武器是弓箭或者長刀,並非重騎兵的長槍。
與輕騎兵的皮甲完全不同的是,重騎士最低階的鎧甲也是由生鐵鑄造而成的大型板甲。
就連輕騎兵的馬匹,也只是多數披著皮革的馬甲,對普通的攻擊多少有一些防護作用,重騎士的戰馬則是完全的純鐵的鑄甲。
所以一般的馬匹根本無法承載全鑄鐵的馬甲,只有各國的那些重型挽馬才能駝得起這麼沉重的鎧甲,外加上同樣穿著這麼沉重鎧甲的騎士後還能在平原上進行快速機動賓士。
快速賓士的重騎兵對於由平原上任何敵人來說,那就是一個個活動的鋼鐵堡壘,其戰略價值和戰術價值都是其他兵種無法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