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哈蒂這個名字也是個維多利亞的傳統名字,寓意著堅強,時尚……或是其它什麼與維多利亞語言發音相似的祝福。
姐姐只比加侖年長一歲,但卻是老公爵六個孩子中唯一的女兒,是奧爾西尼家族的千金,且雖然與長子阿斯托圖相差二十多歲,但卻有著同一位生母。
雖然並不能被稱為傾國傾城,但憑著她出眾的樣貌與氣質,獨特的社會地位以及出類拔萃的魔法天賦。
這位尚未出嫁的少女,未來某一天的嫁妝……保守估計也已經超過了七位數,別說是整個教宗國,縱觀整片大陸這個數字也足以令人歎為觀止。
當老公爵將這個女兒從維多利亞接回教宗國之後可謂是疼愛有加,這裡整座庭院包括別墅都是哈蒂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的私人財產,而加侖……
從客觀的角度來說只是在有自己的宅邸之前寄宿在這裡。
這裡每一朵花,每一根草,都不是他的。
這裡所有的僕人從名義上只聽從哈蒂小姐一人,無需理會加侖的任何命令,所有的照顧,都只不過是看在與自家主人是姐弟關係的情面而已。
時隔多遠不見,姐弟兩人的樣貌從彼此的印象中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但卻並沒有本質性的改變。
加侖看到姐姐的瞬間仍是滿滿的嫉妒和不爽,憑什麼在家族內一個女效能比自己的待遇好上這麼多。
而哈蒂看到弟弟則已經像是無奈,只是天然的微笑唇讓這位少女好似保持著禮貌的笑容。
“你先進來吧加侖,我要和你說點事情,只屬於我們姐弟兩人的重逢時光。”
哈蒂轉過身形淡淡的說著,帶著燭光向著房子深處的陰影中走去。而加侖先是站在門外發愣,手指著那一堆從木箱子裡散落出來的行禮大聲問著。
“那我的東西怎麼辦!?你總得找兩個人拿到我的房間去吧!”
然而哈蒂徑直地走向室內的長廊,沒有給予加侖回應。
這份冷傲真是和她那準公爵哥哥,阿斯托圖一模一樣,一樣地讓加侖倍感惱火。
要不是他清楚這套房產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落到他的名下,不然無時無刻不盼望著這個姐姐能夠出點意外,免得總是壓他一頭。
回頭望了望自己的行李,又看見微弱的燭光已經快要消失在走廊的轉角,加侖朝著空氣惡狠狠的空揮拳頭。
外面的天隨著黑夜越來越冷了,凍得加侖直打牙顫,不願一直受凍也只好自己走進門內,追上了哈蒂姐姐的背影。
不知為何,今夜的宅邸裡很黑,而且每位僕人都似乎要麼在戶外,要麼就安靜地待在房間裡,似乎事先哈蒂已經吩咐過他們,要給自己和弟弟一個單獨相處的時間。
除了窗外的月光,便只剩下姐姐手中的燭臺還在一直閃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