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神父看著進進出出的教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默默地離開了。
兩個神父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不是一次簡簡單單的抗議活動,也不是什麼小波瀾,一場波及全大陸的戰爭,從這一刻起拉開了序幕。
同一時間。
教堂後面的花園裡,在清晨的陽光下,一個人正靜靜地坐在花園的角落裡,照看著薔薇花。
他的眼神充滿了愛意和專注,彷彿在這個充滿生機的世界裡,只有他和這些花朵存在。
他穿著簡單的衣服,卻有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薔薇的葉子,那種輕柔的姿態,彷彿是在撫摸一個珍貴的夢。
他細心地修剪著薔薇的枝葉,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專注和用心。他似乎在這過程中找到了樂趣和滿足,他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他看著那些被修剪過的薔薇,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他相信這些花朵會以更美麗的姿態回報他的付出。
能在這個地方擁有自己的一片花園,這個人的身份毫無疑問,只有現任教皇才能有此特權。
“你聽說珍珠堡的事情了?”紅衣大主教黎塞留就站在教皇的身後看著他不緊不慢地擺弄這些花草。
“聽說了。”教皇並沒有停下手裡的事情,毫不在意地說著。
“這可能會動搖教會的根本,你卻更在意你手裡的這幾朵花?”黎塞留不是很理解。
教皇嘆了口氣,放下了手裡的花。“這是她留給我為數不多的東西了。”
“也許這個結果正是你想要的不是嗎?”黎塞留似乎想起了什麼。
“不,至少現在還不是跟那群老東西算總賬的時候。”教皇放下了剪刀和鏟子。這句話並不像一個教皇嘴裡能說出來的,更像是一個幫會老大或者街頭混混。
“不過我們現在眼前最大的麻煩還不是一群街頭巷尾張貼小廣告的叛徒。”
“你讓戈培爾到處去說我們有什麼秘密武器?”“我只是跟他說要穩定一下民心,他自己想的主意。”
黎塞留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那你有必勝的辦法了?”“沒有,不過辦法都是想出來的,總會有的。”
“難不成你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那個孩子身上了?”黎塞留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吃驚地問教皇。
教皇起身拍了拍長袍的塵土,“他不叫那個孩子,他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