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木門發出呻/吟聲,一個穿著皂色長袍的老人走了出來。
看到陳生等人,老人的眼中綻放出貪婪的目光。
“墨長老,弟子是專門給墨長老送人來的。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便先回去了。”帶路弟子詢問道。
見墨長老點了點頭,帶路弟子飛一般的下山去。
“他怎麼有點恐懼?我們真的要留在這裡嗎?”魯先生緊蹙著眉頭。
一個讓弟子害怕的長老,那得是什麼樣子的存在呢?他感受墨長老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他有一種感覺,自己在墨長老的眼中,不是獵物,而是玩物。
這個墨長老不會是有什麼特俗的癖好吧?想到這裡,魯先生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果然都是好孩子,別站在外面了,都進來吧。”墨長老笑眯眯的邀請著。
說著,他率先回到了屋子裡面。
“我們還是走吧。”魯先生渾身的不自在。
“一個老人能夠有什麼壞心思呢?”陳生笑著回應。
他大踏步走入到房間中。
你能說點別的嗎?這個老頭子的壞字都寫在臉上了,你們看不到嗎?
魯先生對陳生的印象越發不好。
“等死吧你們,但願一會你不要後悔,這種變態的老頭子最喜歡你這種小白臉了。”
魯先生在心中做好了準備,一旦無法抗拒,他便會率先自我了結。
房間裡面和外面完全不同,非常寬敞明亮,只是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血腥氣息。
這座房子,除了外面的房屋之外,裡面是連線在山洞裡面的。
在正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個碩大的丹爐,足足有一米多高,在山洞裡面的牆壁上,捆綁著一些人。
“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們這些人都是你們的師兄,和你們一樣,都是好孩子。”墨長老帶著眾人,走入到山洞深處。
“既然都是好孩子,為什麼還要將他們捆綁起來?”虎尊不解的詢問。
“為了避免他們掙扎啊,影響我取藥,那樣是會影響藥的完整性。”
說著,墨長老撕開第一個弟子的衣服。在那弟子的胸膛上,有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隱約能夠看到其內的肝臟少了一半。
看到這一幕,虎尊頭皮發麻。魯先生差一點直接背過氣去,即便是陳生二人,也不忍心看這一幕。
“墨長老,你又要煉藥了嗎?將我的心臟拿走吧。”弟子哀求的說道。
心臟沒了,他便可以死去,不用活生生的遭受折磨。
他是被硬生生的開膛,又是被直接切肝取藥,這期間,沒有打過任何麻藥。事後,墨長老也只是簡單的處理傷口,防止發炎止血,並沒有其他補救。
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前前後後昏迷了多少次。
“不要著急,我會滿足你的。你的心臟那麼健康,用來煉製丹藥,效果一定非常好。”墨長老拍了拍弟子的肩膀。
其他的弟子也是一樣,要麼都扯出來手筋腳筋,要麼被摘除了膽囊等五臟,每一個人都是殘缺的,徘徊在死亡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