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常勝他們這邊說的熱鬧,外面可亂成一鍋粥了,突然起來的吵雜的聲音,讓戰常勝他們結束了聊天。
“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戰常勝起身出了帳篷,得他們的帳篷沒有被風吹跑,其他戰友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戰常勝踏進雨霧中,幫他們將帳篷重新搭好了,喝了一碗熬好的怪味的薑湯,渾身溼噠噠的回了帳篷。
“戰教官,趕緊把溼衣服脫了,不然海風一吹一準感冒。”景海林打著手電筒看著渾身滴著水進來的他立馬說道。
“景老師關掉手電筒吧!看著快沒電了。抹黑我也能看得見。”戰常勝出聲道。
啪的一下,帳篷陷入了黑暗,戰常勝並沒有脫掉身上溼噠噠的衣服,雖然喝了薑湯,但身上依然冷的直打顫。
又無法生火取暖,想了想直接席地而坐,打坐起來,催動體內微弱的真氣,隨著真氣的流動,全身如泡在溫水中一樣,立馬驅散了身上的寒冷。
戰常勝眼前一亮,這可比任何的取暖效果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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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晚餐桌上,戰常勝不在家都冷清了許多。
“姐夫不在家還真不習慣。”丁國良啃著饅頭道。
“外面下雨了,不知道爸爸會不會凍著。”紅纓看著玻璃上密集的雨點兒道。
“幹嘛非選在這麼糟糕的天氣裡訓練呢!”丁國良瞅著窗外悽風冷雨,打了個冷顫。
“戰場上還分下雨不下雨,敵人會等到雨停了再開槍嗎?就是下刀子你也得衝,軍令如山!”丁海杏少有的嚴肅地說道。
“我只是想說野營拉練,又不是真正的戰爭,何必那麼較真兒呢!”丁國良小聲地嘀咕道。
“國良你這種心態可不對,軍人是時刻準備著打仗的,只有平時訓練從難從嚴,戰時才能穩操勝券!”丁海杏放下筷子冷著一張臉嚴肅地說道,“這話千萬別讓你姐夫聽見。”
“哦!”丁國良忙不迭地點頭道,訕訕一笑道,“姐,我就說說,我也知道軍令如山。沒有他們的捨生忘死,哪裡有我們今天幸福的生活。”
“知道就好!”丁海杏重新拿起筷子道,“罰你說錯話,今天的碗筷你刷了。”
“是!”丁國良點頭應道。
戰常勝不在家,吃完飯,收拾停當後,各自休息。
丁海杏插上了房門,拉好了窗簾,熄了燈,直接閃進了空間,難得牢頭不在家,還不在空間裡暢快的撒歡兒。
可惜戰常勝野營拉練是三天兩夜,只有兩個晚上,得抓緊時間,丁海杏瞬移到了雪山上。
那熟悉的充足且精純的靈氣撲面而來,讓她整個人都透著歡喜愉悅。
盤腿坐在冰玉上,對於丁海杏來說,那熟的不能在熟悉,那一行行如刀刻在腦中的心法如一絲一縷的遊絲一般,鑽進了她的識海,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丁海杏沉浸在博大精妙鬼修心法之中,那一個個字型就像生命的火花在她的靈魂深處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