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兒子你這麼高興啊!”丁海杏眯著雙眸看著他笑道,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閃著寒光。
求生欲超強的戰常勝立馬說道,“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生硬地轉移話題道,“你現在回來,紅纓的月子做完了沒。”
“做完月子,紅纓就把我給趕回來了。因為家有考生。”丁海杏搖頭失笑道,“扭不過她只好回來了。”
“那誰照顧紅纓和孩子們。”戰常勝關心地問道。
“他們很乖的,況且有陳媽媽照看他們呢!”丁海杏笑了笑道。
“那老景肯定高興了,湊成了好字。”戰常勝微笑著說道,“我都能想象他那嘚瑟樣兒。”
“當然了!”丁海杏笑道,“博達是獨生子,現在孫女、孫子都有了。高興的表達方式就是寄東西的速度頻繁了。”
“你剛才說博達的媳婦也要考大學。”戰常勝想起來問道。
“對呀!她要辛苦一點兒。”丁海杏看著他解釋道,“懷著孕考試,正好回京城上大學,到孃家生孩子,做月子。”
“那個杏兒,我不在家,孩子們上學,你守著空房子是不是很無聊啊!”戰常勝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你也被滄溟給影響了,別聽他瞎說。”丁海杏看著他笑了笑道,“你應該知道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打坐吐納的話,一上午,刷……”手劃過一道弧度道,“一下子就過完了。”握著他的手道,“所以別被兒子給帶歪了。”
笑吟吟地又道,“再說了,這個問題,我們早就討論過了。”轉移話題道,“倒是你,這次回來待多久啊!不會屁股沒有坐熱就又走了吧!”
“不會,回來寫報告,而且也該動動手了。”戰常勝雙手交握,噼裡啪啦作響,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提心吊膽差不多一年,等著‘宣判’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丁海杏看著他笑了笑道,“不走也好,正好陪滄溟考大學。”
“那小子還用陪媽?看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戰常勝搖頭失笑道。
“不管他需不需要,在人生重要的節點上,咱們還是陪著他好。”丁海杏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嗯!”戰常勝聞言點點頭道,“希望到時候沒有變化。”說著站起來道,“我去書房將這次調研的結果整理一下。”
“嗯!”丁海杏跟著站起來道,“我上去看看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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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人靜,莊巖的書房內燈火通明,煙霧繚繞的。
徐耿勤手指夾著煙不停的咳嗽,咳的滿臉通紅的,氣急敗壞的將手中的還剩半根的煙給扔進了菸灰缸裡。
“三號,咱們以後怎麼辦?那傢伙可回來了。”徐耿勤看著莊巖著急地問道。
“什麼怎麼辦?”莊巖一臉迷茫地看著他道。
“我說姓戰的在基層逛了快一年了,回來了。”徐耿勤看著明顯精神恍惚的他道,發現自己來找他想辦法根本就是個錯誤。
“回來就回來唄!怎麼你怕他秋後算賬。”莊巖嗤笑一聲道,“法不責眾。”冷哼一聲又道,“你都不看報紙的嗎?還是老樣子,凡是他老人家說的依然支援。走的還是老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