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銀鎖聞言立馬暴怒道,“放特麼的狗屁,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侮辱女知青,這不是胡說八道嗎?”簡直是哭笑不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同學,郝銀鎖真的只是救人,絕對沒有侮辱女知青的意思?”丁爸開口說道,“而且郝銀鎖同志,在我們杏花坡那是出了名的好孩子。他出身根紅苗正,他怎麼能幹那種事。救人那一天不但我也在場,大傢伙也在場,親眼看著他救人來著。大庭廣眾之下,那是不能夠幹你所說的事情的。”和顏悅色地看著他。
“對啊!對啊!那天銀鎖救人的時候,我們都在場,如果不是他堅持,那女知青都過了頭七了。”
“你們肯定弄錯了,這好好的救人,也成了罪人了。”
“我們都可以作證。”
……
社員們紛紛聲援郝銀鎖,替郝銀鎖還原當時的情況。
郝銀鎖雙眸泛起潮意,低下了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宋衛東在心裡冷哼一聲,面上卻笑著說道,“丁隊長,我跟你說句心裡話,是別人把他給告了,不是我要帶他走,這情況他必須去知青辦說明情況,我也是執行上級命令,你跟我說沒用。你也得理解、理解我,我也得跟上級交差不是。”
丁爸一臉的糾結地,看向郝銀鎖,這事不能硬頂,“那個銀鎖……”
“大隊長,我跟他們回去,把情況說明了。”郝銀鎖看著丁爸左右為難的樣子,爽利地說道,“老子還不相信了,我這救了人,還有罪了,這還是咱貧下中農的天下,不能這麼隨便給人扣帽子的。”特意這麼說,就是點名自己的出身。
“銀鎖,記住我的話,有的咱不瞞,沒的咱不認啊!”丁爸看著郝銀鎖,加重語氣地說道。
“嗯!”郝銀鎖重重地點頭道,“我知道。”
“我們是去說明情況的,配合調查的對吧!宋衛東同學。”丁爸聲音微涼地看著他說道。
明明很溫和的語氣,卻讓宋衛東深深地感到一種冷意,不自覺地點頭道,“對配合調查。”
由審問直接改成了配合了。
“銀鎖,不要怕,也不要慌張,咱有什麼說什麼,實事求是。”丁爸抿著唇朝他點點頭,安撫著他道,“去吧!沒事,跟他們走一趟。咱不能讓領導為難是吧!”
“嗯!”郝銀鎖點點頭應道,這下子心裡有底兒了,心也落到肚子裡不怕了。
剛才沒頭沒尾的,什麼都不知道,進來就扣罪名,還真把他給嚇唬住了,看來自己的定力還是不夠。
宋衛東朝自己人使使眼色,那人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了手銬。
丁爸瞳孔微縮立馬說道,“你們幹嘛啊?怎麼拿個銬子,這個不行吧!這我可接受不了。你們可不是公安,沒有權力用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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