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兒又讓小陳載著她去了機械廠,將郝銅鎖給叫了出來。
然後郝銅鎖出面才將童雪給叫了出來。
給郝父轉到了軍醫院,忙忙碌碌到晚上十點多才徹底的安置好了。
累的誰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轉過臉,這事還有得嗆嗆……少不得又是家庭大戰。
郝長鎖的生活又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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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家在城裡日子過的如何,除了他們自己關心,其他人根本不會關注。
丁海杏更不會去密切注視,不相干的人,誰會不在意。
當然他們過的不好,她會非常高興。
只是現在她可高興不起來,杏花坡來信了,看樣子,爸媽、姑姑都很滿意大哥處的物件。
這就更尷尬了,要了解未來兒媳婦的人品。等孩子睡了,丁海杏坐在書桌前,眼前攤開的稿紙,一個字兒都沒寫。
戰常勝洗澡回來時,就看見這一副令人沮喪的場面。
“寫什麼呢?我走的時候就這樣,咋回來時還是這樣。”戰常勝坐在床上看著她道,“怎麼很難寫嗎?要不要我幫你。”
丁海杏雙手托腮道,“爸媽向我打聽大哥物件的品性,我不知道該怎麼寫。”
“照實寫嘍!”戰常勝輕鬆地說道,“爸媽這是怕大哥說的都是溢美之詞,所以才找你問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態度。”丁海杏側過身非常生氣地看著他道。
“所以你的內心很糾結。”戰常勝握著她的雙手道,“你到底在怕什麼?”微微搖頭道,“不要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些都不成問題,他們說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丁海杏靜靜地看著他,憑什麼我一個揹著,跟自虐似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你們卻好吃好喝好睡的。
與其折騰自己,還不如折騰你們。
丁海杏挑眉看著他慢悠悠地說道,“真的想知道。”
“嗯!”
“我怕你知道了會後悔!”丁海杏清澈的黑眸,幽深了起來,“無知是幸福的。”
“怎麼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事?我扛著。”戰常勝拍怕自己的肩頭,調侃道,“你男人的肩膀還扛的住。”
丁海杏伸手搓搓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道,“孩子爸,這個你扛不住。”
“怎麼會?”戰常勝不信邪道。
“跟組織為敵呢!”丁海杏隱晦地說道,“或者是組織背叛了你呢!”
“你說明白點兒?我怎麼聽的稀裡糊塗的。”戰常勝撓撓頭道,“這些字分開我都認得,可組合起來,我咋沒聽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