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準備好了沒?”戰常勝低著頭,黝黑的雙眸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眼前這張精緻的小臉。
“怎麼還怕我臨時落跑啊!有兩大牢頭看著,我跑得了嗎?”丁海杏微微仰起頭看著他,嘟著嘴說道,撞進他那深邃的眼底淡淡的思念,擠兌的話如鯁在喉,嘴上說道,“已經是你網裡的魚,還跑得掉嗎?”
戰常勝很滿意她的回答,硬朗的臉色分外的柔和。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丁爸拍著胸脯保證道,“有我在,她跑不了的。”
“我走了,待會兒見。”戰常勝看著他們道,“食堂那裡我已經吩咐好了。”
“好好好!快去吧!你今兒肯定忙。”丁爸忙不迭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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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這天,食堂被佈置的紅紅火火的,喜氣洋洋的。
作為新郎和新娘要在食堂門口迎接來賓,戰常勝和丁海杏站定,戰常勝關切地問道,“冷不冷!”
“這麼大的雪!”丁海杏望著天地白茫茫一片道。
“你這幾天也不出門,不知道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戰常勝看著她凍的紅紅彤彤的小臉,如染上一層胭脂似的,“冷的話,先進去,反正人還沒來呢!”
“你說我現在要是擺個農民揣的造型,被人看見會不會給你丟臉啊!”丁海杏眸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故意道。
“不會,因為我也會這麼做。”戰常勝抓著她的冰涼的手,揣在自己的兜裡。
“這樣有傷風化。”丁海杏紅著臉道,還不如農民揣呢!
“他們只會說我們夫妻恩愛。”戰常勝得意地說道。
“你……”
“有人來了。”戰常勝指著前方道。
郝長鎖和童雪一身嶄新的軍裝胸前掛著大紅花急匆匆地趕來。
本來可以準時到達的,因為童雪不想穿軍裝,一天到晚的軍裝,早就穿膩了。結婚一輩子的事情,她想打扮的漂漂亮亮,可惜被童爸一聲令下,脫掉,換軍裝,只能扁著嘴換上了軍裝。
結果就來晚了,童雪不好意思地看著戰常勝道,“抱歉,我們來晚了。”自來熟介紹道,“戰tuanzhang,這是我愛人,郝伯仁。”然後又道,“伯仁這是英雄tuanzhang,你可要向他好好學習。”
當郝長鎖看見戰常勝身邊的女人,他都給嚇傻了,臉色慘白、慘白,簡直不敢相信,她……她……怎麼成了戰常勝的愛人,那還有自己的活路嗎?
這還是丁海杏嗎?那個鄉下不修邊幅的土包子,此時的她一身喜氣的酒紅色羊絨大衣胸前都帶著大紅花,紅絲帶編進麻花辮裡,又盤在頭上,顯的十分清新亮麗。看起來非常的洋氣、優雅,將她的臉襯托的更加小巧的精緻。
戰常勝看著臉色慘白他,直愣愣地盯著杏兒,頓時氣場全開,一股駭人的殺意朝他逼去,驚得郝長鎖心底發顫。眼神猶如死神,凌厲的視線將他片片凌遲。
那冰冷如刀的眼神,讓郝長鎖的心臟停擺,從未感覺死亡離他如此的近,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從心底竄起來的懼意,讓他後背被汗水踏溼了。
只一個眼神郝長鎖就敗下陣來,全身僵硬的無法動彈,動也不敢動一下。
丁海杏撓撓戰常勝的手心,抬眼看著他,一身威武的戎裝,今天的他格外的俊美,帶著禁慾系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