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許您褻瀆她。”郝長鎖黑著臉厲聲說道。
“謝……什麼?”郝母眼睛瞪的溜圓道,看向郝父求救道,“他爸,他說的啥意思?”
“意思是不許你這麼冒犯他的物件,說那些個汙人耳朵話!”郝父簡單地解釋了下。
“得了吧你,結了婚還不是一個被窩睡覺,那時候就不冒犯了?”郝母混不吝地說道。
“媽,你還說。”郝長鎖急了紅了眼道,“這裡不是杏花坡,結了婚老孃們講葷段子口無遮攔的。”
“那些知識分子就是矯情,都做的出來,還不許俺說啊!”郝母沒好氣地說道,“俺還不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這話題就此打住,打住。”郝長鎖趕緊說道。
“兒子,你物件可是高官的孩子,她不能幫你。”郝母寄希望地眼巴巴的看著郝長鎖道,
“這事不能讓她知道,她知道了只會比老丁家更狠,我們兒子欺騙了人家姑娘,碎屍萬段都不為過。所以能不讓知道就別讓她知道。”郝父趕緊說道。
“那可咋整啊!進不得,退不得。”郝母如天塌了般的似的,掄起巴掌拍著郝長鎖的後背道,“你這王八蛋,你就作吧!現在作了蘿蔔了吧!把自個給作死了吧!你好好的幹不就好了,非要攀高枝,這下子好了吧!掉下來了吧!”說著站起來。
“媽,你往哪兒走啊?”郝長鎖趕緊拉著郝母道。
“我去給大隊長賠不是,讓他饒了咱們唄!”郝母風風火火地說道。
“你這個老婆子給我老實的坐下,我們來分析分析這個事。”郝父拽著她坐在了床上道,“行了,現在埋怨有什麼用?”視線轉向郝長鎖道,“事情發生在病房,我們都沒提你的名字。雖然說話聲音大,不過是關著門的。”
“沒有看熱鬧的。”郝長鎖不敢置通道,“咱們村誰家吵架,好傢伙那全村的人去看熱鬧的。”
“沒有!那個戰tuan zhang,守著門,整個病房區都房門緊閉,估計也聽不到。”郝父寬慰他道,“這麼丟人的事,老丁家也不想嚷嚷的人盡皆知。”
“呼!”郝長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郝父著急地看著郝長鎖道,“眼下就是那個戰……tuan zhang了,他為人怎麼樣?”催促道,“快說啊!”
“他是我們軍區的傳奇英雄。”郝長鎖崇拜地說道。
“現在是崇拜的時候嗎?我問的是他為人,就是喜歡多管閒事嗎?還有和你物件的父親關係如何?”郝父急急忙忙地問道。
郝長鎖意味過來道,“爸,這點你放心,他這個人獨來獨往的,只關心軍事,心撲在工作上,從不摻和這些狗屁醪糟的事。”
“所以爸您別擔心我這邊,我現在怕海杏他們鬧起來。”郝長鎖擔心道,“爸,事發到現在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