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爸爸工資都給媽媽了呀,那條項鍊好貴啊。”
貴你就不要買那條呀......
“你看你每年的各種比賽獎金用都用不完,支援老爸一下呀。”
李仲元回頭瞥向自己脖子上的李當歸,嘿嘿笑了起來,眉梢眼角下流露出一絲貧窮對資本的諂媚。
“......”李當歸心中告誡自己以後只用雙腳走路,這個社會的人工實在真是太貴了......而且讓自己防不勝防。
“大花,給老爹結賬。”
“好的,先生。隨後我會和小娜迦進行對接。”大花溫柔的聲音在當歸爺倆二人耳邊響起。
“嘿嘿~”李仲元開心的笑起來,他把騎在脖子上的兒子抱下地面,伸手揉了揉小當歸的頭頂,及其溫柔的對他說:“爸爸愛你,現在爸爸局裡還有事,爸爸要去忙工作了。”
話說完,流體般的金屬迅速覆蓋李仲元全身形成機甲,他倏地飛天遠去,徒留李當歸一人獨自在風中凌亂。
“......”
“先生,需要取消支付嗎?”是李大花的聲音。
“......”一陣沉默後,李當歸沒有作出正面回應:“大花,你說我們像嗎?”
“先生是人,我只是一段程式。”
“是嗎。”
“是的,先生。工具人也是人的,先生。”大花一本正經。
“......”
“撥一下售後電話,我想退貨。”
“大花?”
“大花?”
“竟然不見了...哼。”
北平市,北郊林區,大斷崖。
一名傷痕累累的黑衣男人自空中降在斷崖上,向前一步便是萬丈深淵,他懷中抱著一個小男孩,男孩在他懷中沉沉的睡著,呼吸均勻而有力。
男人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娃娃,他眼神複雜,隨後懷抱孩子的他縱身躍下眼前深淵。隨著男人跳下,如石擲水般的空間波紋在男人周身緩緩盪開,男人突兀消失不見。
北郊地下七公里,一處秘密科研基地。
剛剛跳崖的男人帶著昏睡孩子憑空出現在基地內,周圍迎接他的是十幾名科研人員。
科研人員中為首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想必年齡約有120歲開外了。
他開口向黑衣男問道:“幼崽情況怎麼樣?”
黑衣男開口:“只是被注射麻藥昏迷了,其他情況正常,藥效預計還能維持18個小時。”
“好,你先去處理傷口,剩下的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