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白讓人打聽到了宋安白的住址,然後找了個閒暇的工夫,親身登門去見宋安白。
宋安白開門見到的是宋亦白,臉上卻沒有半點詫異,她曉得宋亦白會來,可是她也明白自己逃不掉,所以她不斷在等。
終於等到了宋亦白上門,不知為何,宋安白卻忽然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覺得。
“出去吧,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款待你的,你隨意坐就是了。”宋安白直接讓宋亦白進門,寧靜的讓宋亦白覺得驚訝。
閱歷過一些事情,宋安白似乎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但宋亦白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這讓宋亦白覺得風險。
不過她究竟還是跟宋安白進了門,由於有些事情她必需要親身去處理。
宋安白如今住得中央給宋亦白一種很空的的覺得,不是沒有東西的那種空,而是靈魂上的空泛。
若不是宋安白就站在眼前,宋亦白都要覺得這房子大約是沒有人寓居的。
“我曉得你要說什麼,是不是關於那篇文章的事情?假如你要問是不是我做的,那我通知你好了,那篇文章確實是我寫的。”
宋安白供認得太過爽快,宋亦白反而被她堵得不曉得該說什麼,最後宋亦白只問了她一句話:“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從小時候想方設法的搶她的東西,到後來搶她的未婚夫和她的家業,以及如今拼了命的往宋亦白潑髒水。
宋亦白不曉得宋安白為什麼那麼恨她,恨到基本就不情願放過宋亦白。
“你說為什麼?由於我妒忌啊!宋亦白你知不知道,你擁有多少我不曾擁有過的東西!我為什麼不可以恨你!”
從父母親情到權益位置,又或許是冤家愛人,宋亦白可以隨便得到的東西,她從不曾得到過。
所以宋安白妒忌宋亦白,想要把那些東西據為己有。
自己拼了命的去搶去奪,可是宋亦白卻總是可以先自己一步,得到自己不曾擁有的東西,宋安白不甘願,不願放過宋亦白的。
宋安白吼出這句話,眼眸都因而變得通紅,可宋亦白卻自嘲的笑了,原來宋安白歷來都沒有想經過。
在宋安白的認識裡,只要去爭搶他人的東西,卻從來不會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去努力。
無論搶到了什麼,到了手裡都覺得不好,只要他人手裡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這樣的人,就算自己跟她講道理,恐怕她也不會理睬,宋亦白對宋安白最後的一點點同情也消逝殆盡。
“宋安白你曉得你為什麼不能擁有比我更好的東西嗎?”宋亦白輕聲問宋安白,她的寧靜襯得宋安白更像個瘋婆子。
宋安白想說是因為她心機深,有手腕,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宋亦白給打斷了:“由於你不配。”
“你以為男人會由於你的一張臉就不斷溺愛你,慣著你,可現實你也看到了,你消耗心機把顧越澤搶走,最後是什麼後果你自己最清楚。”
宋安白覺得自己臉上被火辣辣的打了一巴掌,可是她只能咬牙瞪著宋亦白:“跟你有關係嗎?”
“當然沒有關係,由於那個男人我早就不要了,你喜歡要我不要的東西,我也攔不住你。”
宋安白咬牙,宋亦白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你想要做一朵纏繞大樹的菟絲花,也要看這顆大樹牢不可靠,會不會馬上就倒塌。”
“你說什麼?宋亦白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宋安白忽然有些恐懼,雖然她落到了田地,可在物質上,顧越澤歷來沒有虧待過她。
她不敢想象假如顧越澤真的倒了,她將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又能否可以靠自己的力氣養活自己。
“很快你就會曉得了。”宋亦白想要抽身分開,宋安白認識到假如就那麼讓宋亦白分開的話,自己就完了。
於是她撲上去想要拉住宋亦白:“亦白姐,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能這麼對我,不可以!”
“你害我的時分,有沒有想過我是你姐姐呢?到了這個時分,你就別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了。”宋亦白掙脫宋安白,轉身就要分開。
到了門邊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過頭看向跌坐在地上的宋安白:“你曉得你名字的由來嗎?”
“我父親叫宋永安,母親叫白如意,你名字都是宋永昌為了討好我的父母而取的,宋安白你覺得你這輩子,值得嗎?”
宋亦白丟下這句話,開啟門拂袖而去,她可以想到宋安白的震驚和苦楚,但宋安白若是循規蹈矩,宋亦白自然不會那麼做。
可宋安白不只費盡心思的想要加害她,而且到如今還毫無悔意,宋亦白便不必再給她留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