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以為他已經適應了地球引力,誰知的哥一通操作猛如虎!的哥提前兩個小時把他送達目的地,讓他從天靈蓋到腳底板都被飛快的車速攪得七葷八素!
“嘔!!!”莊墨下車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想吐!但是吐又吐不出來!
他一個人站在路邊嘔半天,他的眼睛明明什麼也看不見,卻被翻江倒海的噁心感在他早就消失的視覺裡帶出五顏六色的斑點!
旁邊不知何時冒出一個女人,那女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
法語本來是一門很優美的語言,卻被女人說得尖酸刻薄!簡直跟一個多月前死掉的小荊棘一模一樣,聽得莊墨還以為是小荊棘又復活了!
“幹嘛呢?!”女人罵罵咧咧朝莊墨走過來!“得了傳染病要去疾控中心做登記,你大白天的跑來我們公司門口散播病原體是幾個意思?!”
暈車一事已經讓莊墨很鬧心了,這女人不問青紅皂白就汙衊人,鬧得莊墨心情更差!
可是莊墨心口裡難受得緊,他緩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送他來這裡的的哥也是個不地道的人,他才一下車那的哥就跑沒影了,他想找個證人幫他說句公道話都難。
女人越說越嫌棄:“看你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是從太空來的吧?”
莊墨點點頭:“我上個星期剛落地。”
“切!”女人滿是鄙夷地說:“剛落地就來加涅莊園,我看你好像是個瞎子,我們公司可治不了你眼瞎的毛病!”
“我不是來治病的。”莊墨的噁心感稍微緩和一些,他伸手往內衣口袋裡摸了摸,摸到一把鑰匙說:“我是受人所託,專門來送鑰匙的。”
“鑰匙?”聽到鑰匙兩個字,女人的語氣也跟著緩和一些。“是哪一道門的鑰匙?拿出來給我看看!”
莊墨手上動作一僵,他突然多了個心眼:“你是加涅莊園的工作人員嗎?”
“廢話!”女人說,“我要不是在這裡上班,我收裡的鑰匙幹嘛?”
可莊墨沒有急著把鑰匙拿出來,他反而又把鑰匙塞了回去。“我現在還沒有進到加涅莊園裡面,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附近的居民在冒充裡面的工作人員。”
“你這人真是事多!”女人不耐煩地說:“那你等著吧,我把大堂經理叫出來帶你進去。”
不多時,旁邊響起開鐵門的聲音。一個男人一邊朝莊墨的方向走,嘴裡一邊唸叨著:“喀莎,持有鑰匙的人都是我們的客戶。無論客戶是誰,你都應該對客戶表示最基本的尊敬。”
男人說話的聲音穩重且和藹,聽起來是個上了年紀的歐洲紳士。
莊墨剛想和男人說話,旁邊突然又殺過來一輛汽車!車門一開,白雙的聲音就跟見了鬼一樣恐怖!“小黑哥!你不要進去!!!”
莊墨茫然地在黑暗裡四處摸索,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尋著白雙尖叫的方向試探著走幾步。“雙兒?你怎麼會來這裡?你不是去做手術了嗎?”
白雙尖叫著從車上跑下來,她一把抓住莊墨,像是在抓她人生裡的最後一棵救命稻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不管了!你跟我回去!現在就跟我走!”
“雙兒?”莊墨搞不清楚情況,“你遇到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