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費拿起合上的牌,開啟一看,眉頭一皺,然後看了一眼黃文澤,黃文澤還是非常淡定的看著費費,黃文澤的手指在桌上時不時敲打著。
陳凡看出來了,小把戲,左右手十根手指,左手五根手指,指甲蓋一面的手指敲打桌子,敲打三下,是紅桃三,如果手指蓋背對敲打桌子就是方片三,另一隻手正反面代表黑桃和梅花。
單獨敲打用中指可能代表大王,小拇指可能是A,這個看事先排練好的暗語了,這樣敲打,費費就知道黃文澤手上的牌了,也可以算出陳凡的牌,等於費費看到了兩家的名牌了。
陳凡直接來了一對王炸,然後上了順子:2.3.4.5.6.7.8.9.10.J.Q.K.A。
這波操作讓人一陣無語,為何不直接出順子,緊接著陳凡出了一對三帶兩個A,完美的展示了一把春天。
陳凡激動的跳了起來說道:“臥槽!真的春天啊!一張四百,翻五倍,你們手上一共三十四張牌,我算算啊,一人三萬四,兩人就是六萬八啊。”
費費看著陳凡,吃不準這傢伙是運氣好,還是一個行家,陳凡先出大小王,已經告訴所有人,這副牌不可能有大小王了,而且兩個農民也不可能有牌壓住地主了。
緊接著從順子2到A告訴所有人兩個農民不會有炸了,這就已經宣佈,任何人沒法出千了,只能認輸了。
黃文澤臉色鐵青的看著陳凡說道:“你出老千。”畢竟這筆錢,對於他也不是小數目,但他不該這麼說,費費知道這麼一說,一會不管怎麼玩,大家都會緊盯著桌面上三個人的一舉一動了。
陳凡一臉疑惑的看著黃文澤說道:“這麼多人看到了,我出老千?老闆呢?把你們監控回放在大螢幕上,看看我出沒出老千,玩不起別玩啊。”
黃文澤頓時語塞,然後拿起一副新的撲克牌扔給費費說道:“繼續,這次玩大點的,一張牌一千,敢不敢玩!地主輸了二千一張牌。”
陳凡看著費費,然後拍著桌子說道:“玩就玩,怕你啊。”
苟誕這時跑過來拉住陳凡說道:“別玩了。”
陳凡一把抓住苟誕的手說道:“相信我,就讓我玩一局,你們輸的我給你們翻倍贏回來,回去坐著吧。”
費費開始洗牌,陳凡突然大吼一聲:“臥槽!我差點忘了,今天是我大姨的生日啊!我得趕緊發個祝福簡訊給我大姨。”
這一下,把費費嚇一跳,費費看了眼陳凡,然後突然停止了洗牌的動作,臉上的表情複雜,陳凡拿起手機發了個簡訊給移動查詢了話費餘額,然後看著費費說道:“趕緊的。”
“這副牌我感覺邪氣,我還要我第一次硬牌那副牌。”費費將新牌放一邊,又拿起第一副牌洗了起來。
正在費費洗牌的時候,陳凡突然打了一個非常大的噴嚏,這下費費又停下了,一臉生氣的看著陳凡怒道:“你到底幹嘛啊?想不想打牌?那麼多事!”
陳凡突然抓住費費的手說道:“各位同學,給大家來一場公開課啊,十賭九詐,還有一個在出千,你們三個先去把自己衣服穿上。”
三傻帽一聽,趕緊去拿衣服,陳凡開啟一盒新的撲克牌將其展開然後說道:“看到沒,一副新的撲克牌是紅桃A到紅桃K,方片A到方片K以此類推,這名胖哥洗牌的時候就這樣洗的,你們看起來是在洗牌,切牌,其實呢?”
陳凡一番洗牌後,再次把牌展開,大家看傻眼了,居然原封不動的在那裡,可陳凡看起來洗牌了啊。
“這樣洗牌發牌,想要什麼牌就有什麼牌,我的三名純真的室友被人出千也看不出來,你們在場的也看不出來,不但可以這樣洗牌,還可以隨時抽牌,如果是我先拿第一張牌,比如打鬥地主,那就先把大小王和一張2拿出來。”陳凡一下抽搐了三張牌。
“然後就是切牌了,洗那麼多次,不過是想要把一些牌放到具體的位置,就像我剛才春天一樣,至於這種洗牌手法不難,你們練習半年就會非常熟練了,這就是小把戲。
還有一種呢,就是發牌,上面第一張牌不動,下面最後一張牌不動,發牌就是發下面第二張的,永遠讓自己手上有兩張A,都不怕你們不讓來回洗牌。”陳凡手指一彈,上面一張A下面一張A,然後摸了下頭,手上又有一張A。
大家傻眼了,怎麼三張A了啊,沒人看得出來,陳凡也懶得解釋,繼續說道:“我們來看看這名胖哥為啥要用直接的那副牌啊,因為他剛才拆新牌的時候,被我打亂了,所以他忘記到哪一步了,就必須要用直接那副牌來繼續出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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