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想偷偷讓我幫你開啟李學姐的攝像頭和麥克風，看看她晚上在幹嘛？”顧浩狐疑的問道。
“不可能！我不是那樣的人，還能偷看別人攝像頭？”陳凡本想就去看看李志玲手機裡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影片或者照片的，批判性的看看，然後批判性的拿著罪證去批判性的讓對方重新當著自己面再次展示下作案過程·····
“很簡單的，獲取一部手機的攝像頭許可權和麥克風許可權，後臺運營許可權就可以了，但我不會那麼做的，那樣和小偷沒什麼區別。”顧浩一身正氣的說道。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品德，那你能設計那種自動點贊，自動評論，自動轉發，自動投票的那種軟體嗎？”陳凡問道。
“這種軟體設計不難，難的是第三方平臺，比如你要用這個軟體在某個網站給人投票，這種資料造假，人家平臺就會起訴封了你，除非平臺允許你的存在。”顧浩說道。
“幫我設計出來，男一號就是你了，後面你別管了，我來操作，你只要給我設計一款這樣的軟體就可以了。”陳凡說道。
“我真的能當男一號？”顧浩不敢相信的問道。
“真的！設計這個軟體需要多久？”陳凡問道。
“很快，技術難度不大，但這類的軟體如果人家平臺要追究責任，就是違法的。”顧浩再次提醒道。
“好！我知道，我先去找各個平臺談，然後再用，不會擅自用的，我們回去吧。”陳凡知道顧浩的顧慮，就像以前玩遊戲的外掛一樣，這類的作弊器，遊戲廠商非常的反感，明面說影響遊戲平衡，但其實就是你白嫖人家，讓人家沒利益了。
遊戲廠家也有外掛，比如遊戲面板，道具等加持，但那是人家自己得到利益了。
利益合理分配才是商業合作最主要的，如果你吃獨食，還想白嫖，人家不針對你都天理難容。
回到餐館簡單吃過飯，陳凡第一次使用了夏行長給他的那張至尊卡特權，預約了三輛網約車，都是免費使用的，五十萬以下的網約車，可以一次呼叫十輛車，這筆錢都是銀行和網約車公司結賬的，單次不超過一千車費，都是免費的。
一千以上五千以下，車費銀行幫忙出一半，但這類積分換購的，有的客戶有幾百萬上千萬的積分都不會去使用。
不止銀行，航空公司這類的也有歷程換購耳機什麼的，但大部分想換購的使用者積分不多，有點積分換購的物品也一般，大客戶又沒那心思研究這些。
銀行這類金融機構的知道大客戶很少用這些，基本都會逢年過節讓業務員去送一些紀念金幣，金磚，金幣等，為的就是讓客戶繼續選擇這家銀行。
一群人跟著陳凡來到王天給陳凡使用的寫字樓，看起來非常的高大尚，大家在公司裡溜達，這看看，那看看。
“大家稍等下，我讓人過來和大家拍個照。”陳凡再次使用銀行APP的許可權，可以呼叫旅拍公司上門拍照，沒想到居然這麼方便，要是卡里真的有個一個億，那就爽了，現在是相當於一個億的卡，但沒錢，卻可以使用這類卡銀行給的周邊服務。
大家都不懂陳凡幹嘛突然要拍照，都坐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陳凡心裡樂開了花了，這群人價值可以以假亂真啊，長得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