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江成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並看向了月詠,回道:“月月,你這種榴蓮在祭典上非常的安全了。”
“誰是榴蓮啊!混蛋!”月詠白著眼爆著青筋怒罵一聲。
“然後,日輪你也不用擔心,”爬起身來的江成,輕輕地搖了搖頭並露出了異常憐憫的眼神,“雖說有「即將腐爛的香蕉才是最好吃的時刻」,但是因為有吃了之後會拉肚子的可能性在,所以你也是安全的。”
“剛剛炒好的炒麵一份~”日輪微笑著將剛剛從店家手裡接來的炒麵直接甩到了江成的臉上。
“好燙!不,好臭!”江成瞬間便大呼小叫起來,“喂!適可而止啊!我討厭海鮮了!好臭!鼻子要受不了了!噁心!晚上會做噩夢的!絕對會夢到跟被強行喂下即將腐爛的香蕉同一等級的噩夢的!”
“嗨,炒麵追加一份~”
……
“喂…是不是哪裡不對?”江成眯著豆豆眼問。
“嗯?有嗎?”坐在江成左邊肩膀上的日輪微笑說道,“之前不是說並排著就可以了嗎?對吧?月月。”
說著,日輪看向了正坐在江成右肩膀上的還未回過神來的月詠。
“你…你…”月詠再一次地紅了臉,眼睛也變成了蚊香狀並還在不停打轉,隱約中有青煙從頭上緩緩升起,“別用肩膀碰我的屁股啊!!”
“反了吧!正好反了吧!”江成瞬間便白著眼吐槽了,“是你別用你的屁股碰我的肩膀才對吧!話說又是你跳上來的吧!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好了好了。”不知何時從江成身上下來的日輪,坐在輪椅上端著不知從哪裡搞到的茶水輕聲地感慨了一句。
“好你個頭啊!”被月詠死死地掐著脖子的江成白著眼嚷道,“我這邊就快死了啊!都快呼吸不過來了啊!話說你是怎麼下去的?感覺比正常人還要靈活啊!”
不知怎麼搞的,此時的月詠變更了姿勢,正騎在江成的脖子上正死死地掐著江成的脖子。
“喂,你給我適可而止啊!”江成抬起頭來,咬著牙恨恨地小聲說,“都說了是你自己跳上來的啊!話說…別拽頭髮啊!馬尾…不行!絕對不行!”
此時,正一隻手掐著江成的脖子,另隻手拽著江成的頭髮的月詠,在與其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突然愣了愣。
隨後,月詠的頭上再一次地緩緩升起“炊煙”。
……
無視了倒栽蔥腦袋被砸進炒麵鐵板之中,空中的兩條腿還在時不時地抽搐著的江成,月詠紅著臉輕啐了一口。
“噁心的男人。”
“喂!!”頭頂炒麵的江成瞬間便白著眼爆著青筋辯駁了,“誰是噁心的男人啊!我做什麼噁心的事情了嗎?!噁心的是你吧!穿浴衣竟然連內衣都不…”
砰!咚!鏘!撲哧!撲通!
在這樣的擬聲效果後,倒地的江成身上緩緩地浮現出一個半透明的影子並緩緩地升入空中。
“阿拉,月月…”日輪捂著嘴有些驚訝地說,“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大膽…”
“都是日輪你說的!”月詠紅著臉大聲地辯解道,“都是日輪你說這種場合要穿正經的浴衣的!我就只是聽你說的而已!”
(浴衣:正常情況下,浴衣裡不需要穿內衣。)
“不,我說的正經…”日輪微笑著解釋道,“就只是別穿那種開叉的而已了,不然本來是浴衣結果都會被你穿成旗袍了。”
“那就再講清楚一點兒啊!”
“我還以為月月的話,一定明白的…”
“夠了!我回去換衣服!”說著,月詠直接轉身紅著臉氣鼓鼓地離去。
從界王星迴歸的江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並坐起身來,看著遠去的月詠若有所思。
“江成桑,其實月月跟我也相差不多,”日輪眯起眼睛笑笑,同時伸手轉動自己的輪椅緩緩地朝著前方走去,“都沒有正兒八經地逛過這種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