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門的掌門本就不喜魔教,甚至是有些厭惡。
當年付爵精才豔豔,不知道壓過多少人的風頭。
在他們都還是少年時,大家一起歷練,比試的時候,付爵永遠能夠輕鬆完成旁人費盡努力才能夠完成的東西。
他永遠是所有掌門,宗主長輩誇讚的物件,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
付爵的光輝,壓的他們喘不過來氣。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能夠分光一輩子,壓制他們一輩子時。
但還好,他自己居然另立宗派,創立了魔教。
其實一開始,魔教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依靠天地間的魔氣來修煉的教派,一時間,體質不能夠修習靈氣的人,去投靠的很多。
但也恰恰是因為那個‘魔’字,給了別人可乘之機,讓原本就嫉妒付爵的人,有了肆意抹黑它的機會。
再加上他們這些被付瑜壓制的人當上了掌門,有意無意地灌輸了幾十年。
正派才和魔教有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也怪付爵自負,若是當年起一個旁的名字,事情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星瑤說的對!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他剛才直逼的是我的命門!若不是星瑤幫助,我現在就已經死了!”梁珊聽了靈門掌門的話,表情氣憤,“我有理由懷疑他是魔教派來的臥底!”
說罷,她安撫地看了一眼琦星瑤。
琦星瑤無奈的笑了笑。
梁珊確實是一個心腸很軟,只要旁人求請,她就會鬆動並且原諒的小姑娘。
但原諒僅限於受害者是她自己的情況。
是個人就有逆鱗,而琦星瑤就是梁珊的一片逆鱗。
靈門掌門針對琦星瑤的陰陽怪氣,徹底惹怒了梁珊,她準備咬死這件事不放了。
靈門掌門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站在琦星瑤身前,把對方護的很好的梁珊,又看了一眼似是準備作壁上觀的貢風正,臉色一時有些難看。
他倒是沒想到,梁珊和琦星瑤的關係有這麼好。
厲聲教育道:“小姑娘,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無非就是年輕人爭強好勝,同輩之間,怎麼能說的這般嚴重?”
“同輩?”梁珊冷笑了一聲,發揮了她往日在雲霄鎮時懟人的功力,“我怎麼能跟這個叔叔是同輩?畢竟相差了十四歲呢!
剛才她攻擊我命門的樣子,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殺害小輩,卻在靈門白掌門這裡就是同輩切磋?那我以後可不敢再跟靈門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們切磋了。”
這一番話,又相當於給那個手下敗將打了一巴掌。
明晃晃的就是告訴別人,靈門的人不僅年齡比梁珊大十四歲,還是手下敗將就算了,還大了這麼多歲,切磋輸了的情況下,妄圖殺人!
琦星瑤微微勾唇,忍不住給梁珊豎起了大拇指。
她人設限制,不能撕逼,但是女主可以呀。
靈門白掌門怒極反笑,看向貢風正,“貢掌門,你說說此事應該如何處理?”
貢風正微微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眾人,淡淡道:“小孩子的事情,就由小孩子來處理,我們這些長輩,就莫要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