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
花小滿依舊眨著醉意朦朧的眼,“你來大邑山,嗯,談的怎麼樣了?”
她其實也猜到了。
看來周天野那貨是越過自己聯絡了趙元暉。
就知道他信不過,可如今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越級彙報這種噁心的範疇了,這是要作死啊。
“成了,這要多謝小滿姑娘,要不是你牽線搭橋,我收復大邑山也不能如此順利。”
怪不得能在大邑山閒庭信步呢。
“恭喜二哥哥!祝您大業早日完成。”
趙元暉笑吟吟的看著她,“聽聞姑娘身懷秘術,在下懇請姑娘出手助在下一臂之力。”
說著,他深深的作揖鞠躬。
這?
這是周天野出賣了她,還是博觀和尚?
雖然她本來也是有打算幫趙元暉的,投名狀嘛。
可是被人檢舉和自我揭發,這是兩個性質。
她憨憨而笑,“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姑娘現在可有空?我們可否找個地方細聊?”
“沒有不可的,二哥哥這邊請?”
花小滿指著自己住的客棧方向。
趙元暉笑著搖頭,“天氣熱,不如請姑娘上馬車,在下帶姑娘去一個好地方。”
“好。”
花小滿痛苦的便應了,跟著他上了馬車。
馬車裡放了冰爐子,與外頭的火熱成了鮮明的對比。
“二哥哥的馬車真是舒服。”
花小滿好似心無城府的往冰爐子上一靠,笑的醉意朦朧又沒心沒肺。
趙元暉搖頭,“平日裡是用不起冰的,為了來請姑娘,這才特意在馬車裡放了冰。”
花小滿早知道了。
趙元暉起事到登基前,一刻都不敢鬆懈,吃住都隨士兵一起,從不搞特殊情況,如今大業才開始,怎麼會這麼奢靡呢?
特意來這裡請。
周天野大概是沒有這個本事知道自己在這的。
呵呵,博觀死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