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和博觀發生了關係了呀?!
怎麼可能!
結果公佈,眾人譁然,穗谷一臉不敢相信,“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接生婆雙手一攤,“不但守宮砂完好,老婆子我也親自檢查了,靜曉師父如今的確尚是處子之身。”
孫真真堅定的道:“而且,如果博觀大師真的對靜曉師父施暴,而靜曉師父也有反抗的話,她身上當會留下掙扎的痕跡,可事實上,靜曉師父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甚至沒有一處泛紅,根本就不存在施暴或者反抗之說。”
趙元暉笑吟吟的看向慧尺,“不知道慧尺師父可看到了什麼施暴的場面?”
慧尺一臉灰白。
“怎麼可能?”
穗谷眉頭緊鎖一臉質疑,人會騙人,可她的蠱蟲不會!
“我要求再檢查一次!”
穗恆上前,合掌道,“住持,剛剛我們三人皆看的清楚,靜曉的確是處子之身,她身上也的確沒有任何痕跡。”
“大人,這老尼姑夥同小尼姑、再加上這狗和尚,一起合夥汙衊博冠大師,您看應該怎麼辦?”
官衙此刻眉目舒展,手一揮,“帶回去,仔細查證,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小兵們紛紛上前,分別押住相關三人。
“慢著。”
博觀大師上前兩步,“這裡頭卻有人是無辜的。”
“大師的意思是?”
博觀掏出一小瓷瓶和一小瓷盒,將瓶裡的液體倒進瓷盒,液體與粉體一相遇,頓時迸發處一股白霧。
他將瓷盒端到花小滿跟前,在她臉前晃來晃去。
花小滿不解的看著他,一雙狗狗一般的眼睛溼漉漉,泛著不解的光。
博觀大師嘴角微勾,帶起一絲笑意。
“你可聽說過苗人善用蠱?”
“蠱蟲?”
花小滿下意識的重複他的話,忽然覺得耳道一陣癢癢,好像採耳師傅輕輕掃過一般。
博冠大師的瓷盒往她耳下一懟,一大一小兩隻蟲子頓時跌落在盒子裡。
“哦!”
離的近的眾人被嚇了一跳,發出齊齊的一聲驚歎。
花小滿低頭,看到兩隻黑不溜秋、滑不溜秋的蟲子滾在盒子的液體裡,渾身黑的發亮,無數根小腿顫抖著,晃的她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