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眉頭一皺,眼睛一斜,“還是,你,你是打算還俗跟了賈二狗?”
“呸,胡說什麼呢!”
花小滿臉上露出些許不悅,“我就是尼姑,還什麼俗?”
就算還俗我也看不上賈二狗這樣的人。
“就算我說錯了,我也是好心,你常住在尼姑庵,你不知道,賈二狗在村裡的口碑可不好,偷雞摸狗不說,還總愛……算了,反正他不是什麼好人,你小心些吧,我走了。”
獵戶到底沒好意思揹著人說人壞話,扭頭便走。
“哎!”
花小滿忍不住往前一撲,罪惡的小魔爪毫不猶豫的伸向金光閃閃的臀部。
獵戶成天在山裡竄,是個練家子,聞聲下意識的便微微一側身子,屁股堪堪躲過了小黑手,順道給她留出個空來,“piaji”摔到地上。
傷上加傷。
花小滿真是欲哭無淚。
“哎,小尼姑,你這是幹嘛?”
獵戶拎住她的後衣領,將她從地上揪了起來。
“對不住,腿疼,沒站穩。”
花小滿苦著臉受著疼,還得給他道歉。
“沒傷著骨頭,這麼疼嗎?看不出你還挺矯情,虧我們村裡的大夥兒還都說你最是能吃苦耐勞呢!可惜……”
他倏地住嘴,“算了,算了,你也彆著急走了,先在這裡緩一緩,你這就是皮肉傷,緩一緩就好了。”
花小滿委屈巴巴的看著他,“能麻煩你送我一下嗎?”
“咋送?”
獵戶雙手一攤,“男女授受不親,何況你還是個小尼姑,我不能背也不能扶,更不能抱,拎著你下山,那你多難受?還不如就在這裡等等,你緩一會兒就沒事了。”
花小滿尚不死心,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閃著祈求的光,“扶一把也不行嗎?”
但凡他憐憫一二,稍微搭把手,她就能歪倒他身上,摸下那個寶箱來。
說不定,給瘦猴的工資就有了。
誰知獵戶油鹽不進,聞言直接擺手,“不合適,這叫人看到不定得說什麼閒話呢!你是出家人,這可使不得。”
“我,我不介意。”
花小滿咬牙切齒的道,這對話似曾相識呢?
顧不得多想,又立刻加了一句,“我庵裡還有好多活沒幹呢,回去晚了,怕是又要捱餓捱打了……與讓人說閒話相比,我,我更害怕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