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壽紅著臉低下了頭。
不言而喻。
她還感動?!
呸!
花小滿鬆開手,露出桌上銀燦燦的銀子,伸手示意蔡雲漢可以拿走了。
“我贖身,夠嗎?”
蔡雲漢淡漠的看了看銀子,又看著少女略待惱怒的臉,“哪來的?”
“你管呢?你有銀子拿就完了唄?把賣身契給我,咱兩清了。”
這麼個心機深沉的禽獸,她還有什麼好和他囉嗦的?
只是,她要吳永壽替她贖身也是臨時起意,他蔡雲漢是怎麼算到的呢?
他是大羅神仙嗎?
大羅神仙笑了,冷漠又諷刺的笑。
“作為家奴,身上忽然有了一筆鉅款,你覺得我這個主子管不管?”
家奴,主子?
呸!
男人斜挑著眉毛,好看的眉眼露出一絲邪佞之氣,就連高挺的鼻樑骨都透出一股無賴之風。
“哪來的?”
花小滿嬉皮笑臉的呲了一下牙,“我撿的。”
“撿的?哪裡撿的?”
“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小巷子裡。”
編唄,誰還不會。
男人冷哼了一聲,“什麼時候撿的?”
“嗯,兩天前?”
“唔,那就是在你簽了賣身契之後,工作時間的勞動所得歸僱主所有。”
蔡雲漢伸手,寬袍長袖在桌上一略,便無恥的把銀子收入囊中。
流氓耍無賴,誰能打得過?
花小滿打落牙齒和血吞,沒事,她還有。
她豎起一個大拇指,“掌櫃的果然是生意人,牛。”
“得你謬讚。”
男人謙虛的點點頭,“不過,你如今應該是在禁足中,不經彙報便私自外出,禁足多加十天。”
“那我問一下,原來我是禁足幾天?”
“十天。”
十加十,那就是二十天?
“禁足期間不給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