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如簾,陳掌印帶著殘餘的番子衝向東廠後門。繡春刀在鞘中嗡嗡作響,與身後傳來的鐵甲摩擦聲共鳴。他不敢回頭,但那股腐臭混著鐵鏽味的氣息如影隨形,彷彿地獄的鎖鏈已纏住他的腳踝。
"分開跑!"陳掌印嘶吼著,一腳踹開後門。番子們如驚弓之鳥,四散奔逃。趙六和王二緊跟在他身後,鐵尺與地面的青磚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他們衝進一條狹窄的衚衕,雨水順著斑駁的牆皮往下淌,在牆角積成渾濁的水窪。陳掌印突然止步,繡春刀橫在胸前。前方,那具騎士板甲正懸在屋簷下,玄鐵甲片滴著水珠,面罩上的呼吸孔幽幽泛著綠光。
"它……它怎麼這麼快?"趙六的聲音打著顫,鐵尺已舉到胸前。
陳掌印沒有回答。他感覺到板甲內的鎖鏈聲愈發急促,彷彿要衝破鐵甲的束縛。而那股腐臭的氣息,此刻已濃得令人窒息。
"掌印使,看上面!"王二突然指著板甲的肩甲。陳掌印抬頭望去,只見銀狼徽記在火光中扭曲變形,化作一張猙獰的狼臉。綠幽幽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嘴角咧開,露出鋒利的獠牙。
陳掌印感覺後頸汗毛倒豎。他握緊繡春刀,刀光映在板甲的面罩上,照出兩張扭曲的人臉——一張是猙獰的饕餮,另一張……竟與他自己的面容一般無二!
"這……這不可能!"陳掌印感覺喉間發緊,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淌。他看見板甲內的鎖鏈聲愈發急促,彷彿要衝破鐵甲的束縛。而面罩上的呼吸孔,正緩緩滲出渾濁的液體,在火光下泛著詭異的熒光。
"掌印使,它……它在笑!"王二突然指著板甲的面罩。陳掌印望去,只見呼吸孔處的熒光竟化作兩團鬼火,在雨夜中忽明忽暗,宛如惡魔的眼睛。
突然,板甲內的鎖鏈聲戛然而止。陳掌印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凝固,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喉嚨。他看見板甲的面罩緩緩抬起,露出裡面幽深的黑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帶著腐臭和鐵鏽味,彷彿來自地獄的深淵。
"跑!"
陳掌印轉身衝向衚衕盡頭,繡春刀在腰間發出輕微的嗡鳴。但他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逃。那具騎士板甲,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已鎖定他的氣息。
"鐺!"
金屬相擊的聲響震耳欲聾。陳掌印感覺後頸一涼,繡春刀已橫在胸前。他轉身望去,只見板甲的面罩已近在咫尺,呼吸孔處的鬼火正對著他的眼睛。而板甲內的鎖鏈聲,此刻已化作催命的喪鐘。
"掌印使!"
趙六的慘叫聲劃破雨夜。陳掌印回頭望去,只見趙六已被板甲的鐵甲夾住,鮮血如注。王二舉著鐵尺衝向板甲,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飛,撞在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陳掌印感覺繡春刀在鞘中嗡嗡作響,彷彿被某種力量共鳴。他握緊刀柄,緩緩抽出刀刃。刀光映在板甲的面罩上,照出兩張扭曲的人臉——一張是猙獰的饕餮,另一張……竟是他自己的面容!
"這……這不可能!"陳掌印感覺喉間發緊,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淌。他看見板甲內的鎖鏈聲愈發急促,彷彿要衝破鐵甲的束縛。而面罩上的呼吸孔,正緩緩滲出渾濁的液體,在火光下泛著詭異的熒光。
突然,板甲內的鎖鏈聲戛然而止。陳掌印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凝固,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喉嚨。他看見板甲的面罩緩緩抬起,露出裡面幽深的黑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帶著腐臭和鐵鏽味,彷彿來自地獄的深淵。
"掌印使,快逃!"
王二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陳掌印轉身望去,只見王二已被板甲的鐵甲刺穿,鮮血如注。他發瘋似的衝向衚衕盡頭,繡春刀在腰間發出輕微的嗡鳴。但他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逃。
突然,一道黑影從牆頭掠過。陳掌印抬頭望去,只見一名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現在板甲身後。黑衣人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閃電般刺向板甲的後頸。
"鐺!"
金屬相擊的聲響震耳欲聾。匕首在板甲上擦出火花,卻未能刺入分毫。黑衣人悶哼一聲,身形暴退。陳掌印趁機衝向衚衕盡頭,卻聽見身後傳來黑衣人的聲音:"想活命,就往北跑!"
陳掌印沒有猶豫。他發瘋似的衝向衚衕盡頭,雨水順著蟒紋曳撒往下淌,在身後拖出長長的水痕。當他終於衝出衚衕時,看見街角處晃動著幾團黑影。
"掌印使!"
是東廠的暗哨。陳掌印踉蹌著撲過去,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快……快回宮稟報!秦王府有……有怪物!"
他話未說完,便聽見身後傳來金屬摩擦聲。眾人回頭望去,只見衚衕口,那具騎士板甲正緩緩飄來。玄鐵甲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面罩上的呼吸孔幽幽泛著綠光,宛如兩團鬼火。
"鐺!"
金屬相擊的聲響再次響起。陳掌印看見黑衣人從牆頭躍下,匕首如毒蛇般刺向板甲的面罩。板甲內的鎖鏈聲愈發急促,彷彿被激怒的野獸。而黑衣人,則像一道黑影,在雨夜中與怪物纏鬥。
陳掌印沒有時間多想。他帶著殘餘的番子,發瘋似的衝向皇宮。雨幕中,那具騎士板甲與黑衣人的身影逐漸模糊,唯有金屬相擊的聲響,在雨夜中迴盪,宛如催命的喪鐘。
雨夜中的應天府,如同一座被詛咒的牢籠,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個獵物的到來。而那具騎士板甲,以及神秘的黑衣人,則像是一個無聲的警告,提醒著世人,有些秘密,一旦被揭開,便再也無法回頭。而陳掌印不知道的是,當他衝進皇宮時,那具板甲已悄然落地,面罩上的呼吸孔正對著紫禁城的硃紅大門,噴出帶著鐵鏽味的寒氣。而在板甲的陰影中,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宛如地獄的噬魂獸,準備吞噬一切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