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罵道:“就你鬼機靈。趕快去穿上容仙為你做的嫁衣好好的讓外祖母看看,一會黃老太君可是要親自過來給你梳洗的,還不快去準備準備準備。”
聞言,江元柳眼底浮現驚喜,正要開口詢問,卻被文容仙及迎夏等人拉進了內室前去試穿嫁衣。
而葉楚陽此時卻帶人直接就衝進刑部大牢內,當他看到那縮在牢房一角瑟瑟發抖的雲城首富之女的時候,臉色立刻就難看了起來。
原本以為江元柳會再一次的被關進這大牢之內,但是看著面前的人,葉楚陽卻有一種別人欺騙的感覺,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麼自己不清楚的岔子。
“將軍,您今日怎麼來了?”今日是翁源在此當值,所以沒有去參加葉楚陽的婚禮,因此到現在為止,翁源都不知道剛才在相府發生的所有事情。
只不過,葉楚陽現在的心情十分的沉悶,看到翁源之後又想起了那個肖想將軍夫人之位的齊如歌,立刻就是怒上心頭。
陰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翁源,隨後冷笑道:“翁大人,你真的是好樣的。
看著自己的女兒嫁與我無望,就讓好操控的齊如歌來頂替,當真是好算計,本將軍今日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了。”
聽著葉楚陽那隱含怒意的話,翁源不由得心頭一震,但是他確實不知到底是什麼事。
於是就微微抬起頭來看著葉楚陽,於是不解道:“將軍,下官對將軍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鑑的,還請將軍不要懷疑下官的誠意啊。”
可翁源的話卻只是換來葉楚陽的一聲冷笑,隨後冷聲開口說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有數,難道還要本將軍在這裡一一為你細數嗎?
難道你敢說齊如歌對將軍夫人之位沒有一丁點覬覦?虧的本將軍處處護著你,你就是這般許諾你的忠心的嗎?
好好看看你乾的好事,居然讓齊如歌趁本將軍一個不察嫁入相府,實在是會利用本將軍對你的信任。”
冷冷的質問聲音,讓翁源的額頭不由得就滾下一顆顆豆大的虛汗。
他不過就是照著葉楚陽的意思把那雲城首富之女關入牢中,但是卻萬萬沒有擅自做主把齊如歌嫁入相府啊。
對於這一點,翁源心裡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在明知葉楚陽此時是必娶江元柳為將軍夫人的前提下,他又怎麼敢在這個時候擅自動手?那不就是自掘墳墓嗎?
這樣一想,翁源立刻撲通一聲就跪倒在葉楚陽的面前,眼中含淚、語氣滿是委屈的喊道:“將軍,您仔細的想想,下官確實是希望小女能夠長伴隨將軍您的身側。
但是既然小女現如今已經沒有了機會,下官也絕不會說隨便將一女子塞進相府。且不說現在齊如歌還是戴罪之身。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怎麼能進入相府?下官這幾天還在為上次突然發生火災的事情做調查。
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更何況,那江元柳一早就被將軍您給救走了,下官自那日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
更沒有去過相府,又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蠢事。還請將軍能夠明察,下官實在是擔不起這樣的誤會啊。”
但是此時葉楚陽正是怒氣最為旺盛的時刻,又怎麼會聽進翁源的解釋。
於是一腳便踢開了欲上前抱住他雙腿的翁源,葉楚陽此時冷眼看了看那雲城首富之女,隨後腦中則是漸漸清晰了起來。
“呀,沒想到居然還能見到將軍。”這個時候,牢房的入口處居然傳入春公公的聲音,於是眾人抬眼看去,可不就是趙暮齊身邊的春公公嗎?
葉將軍此時滿眼譏諷的看著那春公公慢慢的一步步的走下臺階隨後站到他的面前。
冷聲道:“春公公今日好像是很閒,居然是滿京都的亂竄。怎麼,現如今開始對這刑部的大牢十分的感興趣,莫非是想要進來住幾天?”
春公公早已經從葉楚陽的面色當中看出他今日心情一定是十分的不爽。
尤其此時身為朝廷二品大員的翁源居然一言不發的低著頭站在葉楚陽的面前,就更加的讓春公公心存疑惑。
只不過面上卻依舊是堆著笑容,態度謙卑的回答著葉楚陽的問題
“將軍真是說笑了。做奴才的哪有清閒的。老奴今日也不過是奉了皇上的命,前來專門宣讀聖旨的。”
“喲,看樣子,顧錦書是為護國公府出了不少的力啊。他當真是辛苦了。
剛從州城回來,就馬不停蹄的忙著為自己未來的岳父洗清罪名,只不過不知道他是否有染上瘟疫,到時候可別禍害了皇宮的人。”
看春公公此時面色平和,完全不見戾氣,葉楚陽便知道他手上的聖旨,對於護國公府的眾人而言,不出意外應該是好訊息。
看著葉將軍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春公公根本就不想費心思和他多加交流。
不過是笑了笑,隨後便帶著自己身後的小太監繼續朝著牢房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