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長公主信心滿滿的,無視楚凌的話,她為楚瓀做過那麼多的事,他就算想卸磨殺驢,也得好好思慮一番。
那種自信源於,多年的配合。
常德飛奔而來:“皇上口諭。”
眾人行禮等待著他宣旨。
他道:“陛下讓奴才給長公主帶句話。”
“可想過後果。”
文華長公主一聽 ,知道這是給她的警告,這是要放棄她了。
他就不怕嗎?
很快她就知道了,楚瓀還真的不怕。
常德走近文華長公主,道:“殿下,想好了嗎?奴才還要給陛下回話呢。”
他邊說,邊望像一旁的宋鷺煙,他悄悄的在她耳邊小聲說:“殿下,可要想清楚了,茲事體大 ,莫要遷連眾多。”
文華長公主直挺挺的跪下道:“臣妹,知罪。”
保不住了。
此刻,她才知道原來知道的,做的太多,她也保不住自己,原來她的力量還是在皇權面前不值一提。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從前的那些權利也是皇權賦予她的,只是反噬之後能被它連皮帶骨的吞噬。
“皇上口諭,文華大長公主所犯之罪,罪不可恕,剝其封號,賜白綾一幅,毒酒一杯,欽此。”
文華長公主道:“臣,謝主隆恩。”
此事,由此告終。
翦親王府。
宋漣漪心不在焉的開著水中的魚,自在的遊著。
楚翦從遠處走來,坐在她旁邊道:“漪兒,在想什麼呢。”
宋漣漪盯著魚兒道:“祖父,父親會怎麼樣。”
楚翦皺著眉頭道:“別提他,他也不是你父親。”
“父親人現在在哪裡。 ”
她猛的看向楚翦,滴的一聲,水中的金魚竄入水中,沒有了身影,留下一串串漣漪。
楚翦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祖父知道你若是見了他保不齊就會被他說得心軟。”
“還是不見的為好,你要問什麼或說什麼你告訴祖父,祖父幫你問。”
宋漣漪說:“可是祖父我想要自己親自問。”
“不準。”楚翦嚴厲的說,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