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遙適時道:“翦親王,這是還是讓下官來得好。”
“你若當心冥王那邊,大可進宮見皇上,但王爺應該比下官明白,很多事,就是因為耽擱了那麼一點時間,就什麼也查不出了。”
到時害漣漪郡主的兇手恐怕就找不到了,或許他們剛剛耽擱的時間就已經給兇手脫身的時間了。
留下的就是無關緊要的人。
恐怕翦親王不得不吃下這個啞巴虧。
翦親王招了下手,隨從就抬了一張太師椅上來,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儲遙審案,一有什麼不對他就會動手。
眾人小心的呼吸,他們想安安靜靜的看戲。
沒看到南宮桉都安安靜靜的待著,不發一言。
此時他沒有動作就是最好的行動,這種事他根本就管不了。
儲遙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本官需要各位小姐配合。”
要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
江平舟道:“這個我就沒注意到了,必竟我只是在那裡曬太陽。”
好傢伙,爬牆頭曬太陽。
南宮墨說:“我們離得有些遠,也沒聽清她們在說什麼,反正開始還其樂融融的,後來就看見她們打起來了。”
雖然打起來的只有宋漣漪和宋鷺煙,但她倆打起來,就只能是雙方都打了起來,還有一種就是像南宮琴那樣的勸架。
也是難了。
宋鷺煙道:“還不是漣漪無理取鬧。”
她才剛剛回郢都,能惹什麼事。
宋漣漪,這傢伙居然敢甩鍋給她“你怎麼不說是你先用言語激我的。”
“是不是真當本郡主是傻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明明都說了佛祖坐下都是慈悲之人,你受了佛祖這麼多庇護,盡連佛祖的教誨都沒學到一分。”
“你以為人人都怕了文華長公主。”
“漪兒,怎麼說話呢。”楚翦口中在責怪著宋漣漪,但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責怪宋漣漪的意思。
只是不落別人的口舌。
宋漣漪笑著說:“祖父,我知道錯了。”
宋鷺煙的雙眸就在倆祖孫的話語中,蓄滿了淚水。
她哽咽道:“宋漣漪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見現在沒人給我撐腰就要賴在我頭上。”
宋漣漪,她體會到了剛剛南宮墨的感受。
明明就是她先挑起來的,現在見她祖父來了,就倒打一耙。
儲遙道:“倆位郡主,請不要說話。”
這種事自是要聽聽旁人的話,才能做出客觀的判斷。
他走向以為身著紫色服裝的貴女道:“這位小姐,你將剛剛發生的事訴說一遍。”
錢禾泮緊張的往宋鷺煙看去。
儲遙道:“你不必看鷺郡主,你只需要如實說出來就好。”
錢禾泮慢吞吞的說:“就是,兩位郡主言語不和爭執了幾句,漣漪郡主就,就不小心被絆倒了。”
說完,她將頭低得更低了。
她這麼說應該可以吧。
儲遙沒在她面前多停留,聽完後就向另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