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垮著一張臉,滿臉都寫著“不情願”三個字,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大有視死如歸之態,“您……悠著點!”
“廢什麼話!”沈東湛沉著臉,掌心落在了他胸前。
嗯?
好像也不太一樣。
沈東湛收了手,驀地扯開了周南的衣襟。
周南:“!!!”
下一刻,周南如同被針扎一般跳開,直接蹦上了一旁的凳子,“爺!不要!”
沈東湛:“……”
這什麼表情?
“爺,卑職是周南,您看清楚!卑職不是蘇閹狗,不會伺候男人,您放過卑職吧!”周南死死捂著衣襟,眼角猩紅。
沈東湛咬著後槽牙,“你腦子進水了?我會對你感興趣?”
“那您到底在做什麼?”周南委實不解。
沈東湛緩步出門,一言不發。
周南心裡發慌,快速跟上,尋思著明兒一早,就讓人把王太醫請來,否則的話,怕是沒人能治得了自家爺。
爺……不是病入膏肓,就是中了邪!
周南立在廊柱後,歪著腦袋瞧著自家爺,上下打量著院內的守衛,挑了幾個纖瘦的守衛,一個個的摸過去,更關鍵的是,扯了所有人的衣襟,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完了完了,這鐵定是讓蘇閹狗給禍害了!”周南急得直跺腳,“完犢子了!”
完事之後,沈東湛獨自一人站在院中,沉思了許久。
“爺?”周南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您這是在找什麼呢?”
找感覺嗎?
找蘇閹狗的“替身”嗎?
“好像不一樣!”沈東湛揉著紅腫漸褪的面頰,眸色沉沉的望著周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歸是不太一樣。”
周南歪著腦袋,立在那裡,瞧著自家爺絮絮叨叨,嘴裡唸唸有詞的回屋。
“周大人,咱家爺今兒是怎麼了?”底下人有些心慌,“怎麼神叨叨的?你們方才出去,可是去了什麼地方?”
周南一怔,“能去哪兒?”
“不會是去亂葬崗那些地方了吧?”底下人忙問。
周南翻個白眼,“扯什麼犢子,大晚上的去那地方作甚?跟鬼拉家常啊?有病!”
“那爺是怎麼回事?”
周南喘口氣,“我也想知道,爺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要不然怎麼一直唸叨著不一樣呢?到底哪兒不一樣?”
想來那蘇閹狗和他們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褲襠裡是真傢伙,蘇閹狗褲襠藏風,啥都沒有……
可爺扯的不是褲襠,是衣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