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鄭珈跑到了洞口中,就在他即將要一隻腳踏出去的時候,只見自己身前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把自己給封死住了。
使勁地拍打著這層屏障,外面沒有任何人知道這裡的情況,而鄭珈,開始變得慌張了起來,因為他身後的嘶吼聲,傳得越來越大聲。
越是掙扎,越是會引起對方的注意,現在的鄭珈反正出也出不去,打也打不過,只能仗著自己這無人能傷的身體,硬著頭皮上了。
“奶奶的,不就是一條長蟲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就讓你爺爺看看,你這畜生到底有幾分能耐!”
抽出飲血劍來,鄭珈沒有任何遲疑地就把靈魂力量匯聚到了這支劍上,這支劍就好像重新得到了生命一般,發出淡淡的猩紅色光芒。
當然,這次的鄭珈是有注意到的。
“果然是你在搞鬼!”
眼簾往下一掃,鄭珈看見這飲血劍的異常,心中的疑惑總算是落入了水面,在沒有任何的遲疑下,義無反顧地衝擊了上去。
但是這蛇的強大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本以為它只是一頭四重山的靈獸,但是從對方攻擊的力道上來看,這明顯已經超過了四重山的範疇,可要是五重山的靈獸的話,卻又達不到標準的要求。
“嗤!”
隨著一聲短短的聲音傳出之後,你以為就成功了?不對,哪有那麼簡單?
只見鄭珈就好像是一個炮彈一般,雖然用上了重式,但是連它的鱗甲都沒有擊破,而自己則被其巨大的身體給撞擊出十多米之遠。
將一面牆壁撞出了一道巨大的凹痕之後,鄭珈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甚至還覺得有點酸爽,想要再來一次的衝動。
這都全都歸功於忘語方丈給的清淨根,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要不是這樣,光是在這一條道上,他就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正當自己落地的時候,只見鄭珈眼前突然之間就張開一張血盆大口,就要往自己這邊咬來。
只見鄭珈猛地一個跳起身子,讓得它咬了一空。
這裡的空間實在是太過於狹小,他這一跳完完全全就撞到了頂上的牆壁,整個人就好像一個石像掉落下來一般,砸到了骨巖蛇身上,將其砸得個嗚呼痛哉。
這一下幾乎是徹底將這骨巖蛇給激怒,鄭珈就在這東竄西逃中,邊戰邊走。
......
“吉時已到,送入洞房!”
一個尖銳的男音高吭了一聲,這滿是紅羅綢緞的大堂之中,佈滿了喜慶的氛圍,但是這兩位成親的新人,似乎還有點不太樂意。
外頭天色已晚,羅府足夠氣派,僅僅是這一席酒宴,就請了全城上下所有老百姓參加,人次高達十幾萬。
當然,這裡所說的所有老百姓指的是城中央的本地老百姓,能進得來的,不是鄉紳就是富豪,不是富豪就是商人,不是商人就是官員,不是官員就是有實力的家族,不是有實力的家族,那就只能是新郎和他的夥伴了。
在房間中,斐玄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悄然地走進了房間中,雖然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對方真要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定然不能從。
只是讓他沒有想明白的是,這堂堂羅家這麼大一個家族,竟然會選擇用拋繡球的方式決定嫁女兒,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新娘羅可心在洞房的床頭中優雅地端坐著,頭上蓋著一頂紅蓋頭,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裡面卻傳來了一個極為不耐煩的聲音。
“外面的酒你都敬了嗎?這麼快就來洞房?要是你這麼心急想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我會讓你一輩子也都碰不了女人!”
斐玄使勁地嚥下了一口口水,發出“咕嚕”的聲響,“姑奶奶,我真不是有意想要接你的繡球的,這純屬就是個誤會。”
雖然想這麼解釋,但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能解釋成什麼樣子?即便對方知道真不是本心,那也都給羅家一個滿意的交代吧?
再加上這規矩不能破,這親,到底還是要成的。
“既然是誤會,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除非你想死。”
頭蓋之下,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了出來,就好像是一臺機器發出的一般,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雖然不是很明白你們這種大家族居然會用這樣過時的方式招親,我甚至還有點好奇,是不是這之間有什麼不可告訴的秘密,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
別看斐玄平時是個喜歡意氣用事的傻大個兒,但是關鍵時刻,還是看出來點門道,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