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給老子站住!”分別叫住漢子和他身後的四人,李夋周身的元氣將這五個人壓得一步都走不動,甚至還將其身體壓垮下去。
這些人只不過是四重山的實力而已,哪怕李夋讓他們一雙手一雙腳,也能隨便玩死他們。一股莫名的威壓傳遍五人的全身,臉色都由原先的鐵青轉變為漲紅,再由漲紅轉變為漲紫,要是這壓迫再不減輕下來,恐怕他們頭部的血液就要爆出來了。
隨後,姬柳和張三也紛紛地從李夋身後趕來,將這五人給圍住。
三個六重山以上實力的人困住五個四重山實力,這些人現在一點想跑的心思都沒有,他們要是想動手,分分鐘就可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但凡有什麼答不上的,可就別怪老子錯手亂殺了!”李夋低低地說道,所釋放出來的元氣也適度地降了下來,讓得五人有喘息的機會。
得到喘息的機會,這五人便瘋狂地吸吮著空氣,彷彿此時的空氣變得比黃金都還要貴重。見他們呼吸得差不多了,李夋這才開口問道:“你們,是哪兒個勢力的人!這結界,又是誰佈置的!”
這話一問出,這五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彷彿是一語中的一般,讓得他們的內心掀起了一陣驚駭。
而李夋見他們愣住了,想著也該是問對了,要是這幾個人立馬矢口否認,那或許這還和他們沒多大關係,但要是出現這樣的狀況,多半是心裡有鬼。
他們一停頓,李夋的元氣又一次湧了上來,就在他們的周身匯聚,以一種不可抗力地擠壓著他們,但是即便是如此,他們依舊是無法開口把實情說出來。
“西內!”手中的利劍很快的就往其中一人的脖間砍去,隨著一聲慘叫傳出,這人立馬身首異處,鮮血淋漓地濺滿整片土地。
見此場景,還活著的四人眼睛一下子就給瞪大到了極點,就像是快要爆出來的一樣,呼吸已然忘卻,只看見眼前眩暈的一幕,不過這還僅僅是隻覺得眩暈,要是這點場面都收不住,也不會被派到這裡來了。
“生命只有一條,沒了可就真的沒了,你守口如瓶,或許你的主子只會覺得你是一條忠誠的狗,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說著,李夋將利劍又抬到了這漢子的脖子間,力道慢慢地加重,這漢子只覺得死亡離自己愈來愈近,鮮血從嘴角處溢位來。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與不說,可是生與死亡的擇決!”繼續加大著元氣的壓迫感,這漢子嘴角處的血液流得更甚,整張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吊死的一般,紅紫交替。
“看來,這人還真是一條忠實的狗了!”見留著他沒用,李夋之後手起劍落,控制好力道,將其脖子給削下一半。
為什麼不是人頭落地?這麼做是為了給剩餘的三人看,看著這個漢子在地上還沒死絕時,那種痛苦的表情,鮮血從脖子的大片口子中汩汩流出,切割到大動脈,這血就像將是泉水一樣噴湧出來,濺射一地。
結界內的男村民紛紛將手遮擋住小孩還婦女的雙眼,儘量讓他們不要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但是,畫面是擋住了,那慘叫聲呢?
李夋張三姬柳三人似乎是享受著這樣的慘叫身的,不是撕心裂肺,不是尖銳無比,而是就像割出了一個口子的氣管,風從這氣管呼進撥出所造成的粗頓感。
這聲音就像是割去鵝的喉嚨一樣,顯得異樣的詭異。只見李夋又把沾滿鮮血的劍往第三個人身上走來,這人已經是眼淚鼻涕交替起來,看上去真是貪生怕死。
看到這人是這樣的一副表情,李夋反倒是越過了他,來到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人身前,嘴角斜斜一挺,從鼻腔之中哼出一股子熱氣,“這麼胖,不放點血,怎麼對得起這身肉呢?”
還沒逼迫這個發福的中年的,李夋手中的長劍漸漸就往起肚子上一劃,真真切切地來了個大剖活人。
原本那人是涕淚交橫的樣子,立馬就閉上了眼睛,神色多了些恐懼,不敢再往下看去。但是李夋給了張三一個眼色,張三明白過來,刷刷兩下就走到那人跟前,元氣汩汩流出,將其的眼皮子往上一拉,險些將眼皮子給掀掉下來。
“你不想看,我就逼迫著你看。”
李夋嘴中一揚,看上去很是邪惡,那中年人就像是放上屠宰場桌子上的肉豬一樣,腎、肝、脾胃等等器官從肚子的這條裂縫出跑出來,就像是有形狀的紅色的水帶,血液就像是大壩放水一般,極具視覺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