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魂,人魂,人劍合一嗎?軒轅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可為什麼這把飲血劍的級別只有玄階下品?”鄭珈腦海裡似乎一點線索。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拿來吧,我得毀掉它!太邪門了這把劍。”斐玄拍了一下鄭珈的肩膀,卻驚得他坐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呼......不用了,這把劍我覺得憑你的狂神刀是沒辦法銷燬的,就暫時留著我保管吧,也好避免以後落入歹人之手。”鄭珈站起身子,將飲血劍收回了劍鞘之中。
而在另一頭,拍賣場以西八公里遠處。
這裡是即為寬廣的原野,除了黃土地和幾群野鹿野馬和獅子以外,找不出別的什麼顯眼的東西,而就在這樣一處單調的小天地中,卻有著五名中壯年正對峙著。
這五人正是三大家族族長以及城主南古和拍賣場大東家居泥。
“你們三個也不至於跟得這麼緊的吧?生怕我吃了這地階武技不成?”洪信將武技牢牢地揣在懷裡,隨時準備戰鬥。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搶武技是不可能讓你們搶的!你們要知道,天地拍賣場派出的高階戰力來到冰心城只要兩天時間,要是敢強取豪奪的話,也休怪我居某人不講情面了!”按照規矩,居泥肯定是站在洪信這邊的,直接把話闡明瞭說。
“不不不!我們只是覺得地階武技罕見,這件至寶要是能看上一眼,也絕對是此生無悔了,更何況,我們三大家族同氣連枝,有好東西都分享分享,到時異端入侵我們,也有資本作出強有力的打擊不是?”
司馬暉宏嘴上雖然憨笑,但是場上誰心裡還沒個底?
“我洪家雖然不敢說是冰心城最強,但也絕不是欺軟怕硬之輩!你要是敢欺我頭上,日後定有你好受之時!”這話,洪信就已經擺在了前頭。
他們要是明搶,終究是說不過去的,報復或者警告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好!好一句絕非欺軟怕硬之輩!我鄭鷹銘就喜歡洪族長這等硬氣!可你也別忘了三大家族的初衷,我們三大家族存在的意義,就是齊心協力對抗妖族魔族。”鄭鷹銘大笑一聲,接著說。
“我希望洪族長以大局為重!可別因為一部地階武技迷失了自我,向其他兩家發起挑戰,如果是這樣的話,妖人一旦趁虛而入,你就是葬送城池的罪魁禍首!我最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慘劇發生,所以,還請你表示一下,你作為族長的決心吧!”
說著,鄭鷹銘催動元氣,直接朝著洪信的方向閃去。
正當居泥要動身攔截鄭鷹銘時,卻發現洪信已然動了身子,快若閃電般朝著鄭鷹銘衝擊而去。
“轟隆”一聲,兩拳相對,兩人頓時將腳下的土地震裂開一張網,一道磅礴的能量漣漪從兩隻拳頭之間爆炸而來,震驚得所有野生動物四處奔逃,彷彿躲避地震一般。
“鄭族長您是來試探我的實力的吧?好!那在下就陪你玩玩兒!”洪信現在是底氣十足,自然不會示弱,但是居泥就不一樣了,他最怕的是其他族長會來搶奪拍賣品,所以當兩人對峙之時,便動身就要參戰。
見居泥也動身想要插上一手時,城主南古身形一閃,化身為一道如電一般細小的線條,直橫橫的一腿踢向居泥。
好在居泥反應及時,雙手灌輸元氣,橫擋在身前,硬是接下這一腿,頓時間就被踢出十來米遠。
“三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他們之間的比試可不是為了爭奪武技,居先生還是別插手了吧!”城主心中也有他的傲氣,三大族長中,他最喜歡鄭鷹銘的為人,他深知鄭鷹銘不是那種為了利益連大局都不顧的人。
但是司馬暉宏就不一樣了,他家族的情況比較嚴峻,沒能生下一子的他,只有斐玄一個養子而已。
沒有接班人的話,按照族中規矩,只有最為優秀的男子才能擔任族長的位子,大長老的兒子又是族中翹楚,要想保住族長一位,司馬暉宏只能朝著變強的方向走。
“好啊!久聞南城主一雙腿功了得,今天我居某人就來領略領略!”說著,居泥也一時技癢,身形一閃,帶著凌冽的寒風直刺南古心窩。
“砰砰”兩聲悶響從兩隻前腿接連傳出,所帶勁風將地上的碎石頭翻滾出幾米遠,兩人再一扯開距離,居泥暴動元氣,一腳騰空而起,在地上騰出一張交錯的網痕。
居泥一個騰空就躍高十幾米高,順勢而下,整個人就像一個危險的炸彈一般,直直地砸向南古。
南古不躲不避,雙腿一蹬,整個人也一躍而起,雖然沒有居泥那樣的高度,卻也有三十米之高。
看居泥到了適合的高度,南古在半空中作出一個迴旋踢的動作,實實地踢在居泥身上。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居泥身體好像變重了十幾倍,超重的體重沒能讓他一腳將其踢開,反倒讓自己受力被震退開幾步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