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常幸有自知之明,三個男人或多或少應該都是看著徐未寧的面子對她很客氣,不過常幸畢竟也是一個普通女人,被三個優秀的男人包圍,還不時送上幾句讓她臉紅慚愧的褒揚話語,頗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當然,不自在的感覺還是多些,她哪裡有過這樣的經歷啊。
被人當成搶手饃饃一般的對待,沒有輕鄙沒有忽視,對她很是尊重和欣賞。
“……你們太過獎了,我沒有那麼好。”常幸只能紅著臉,一直襬手說著。
飯局繼續到一半的時候,常幸包包裡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寧姐嗎?常幸大鬆口氣,拿出手機看也沒看就按下通話鍵,“寧姐。”
電話那頭傳來懶洋洋的男聲,“是我,你在哪?”
霍信中?
沒意料會接到霍信中的電話,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儘管常幸沒做什麼對不起霍信中的事,卻不知道為何會有種心虛的感覺,突然的驚嚇使得口水嗆到了氣管,常幸不停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常幸?”楊慕正坐在常幸左手邊,伸手在常幸背後輕輕拍了拍,蘇檢則叫來服務員,道:“服務員,請拿杯白開水過來。”
“好的,請稍等。”
喝下溫開水後,常幸的咳嗽緩了下來,有種不妙的感覺,
果然,霍信中再開口時,聲音有些陰森,“你在哪?”
“我……我在外面吃……吃飯。”常幸眼皮猛跳,有些結巴地說道,只希望霍信中別胡思亂想到什麼。
“和男人一起?”
霍信中語氣淡淡,卻有種泰山壓頂,風雨欲來的感覺,常幸吞嚥下口水,應道:“是,是普通朋友。”
她哪裡敢說是寧姐安排的相親物件。
霍信中輕哼一聲,然後道:“那你為什麼做賊心虛?”
啊,冤枉哪,她是心虛,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
“我……我沒有。”
“你完了,常幸。”霍信中淡淡地留下一句,便掛了電話。
完了。
霍信中生氣了。
……
雖然相親不成,不過三個男人對常幸的印象都很不錯,中間那一通意外的電話不僅沒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反倒讓他們對常幸更添幾分憐惜。
她的良人恐非“良人”啊,還有機會!
回到家之後,常幸打過幾次電話給霍信中,但都是打不通的狀態。一直戰戰兢兢地等了三天,都沒有霍信中的訊息,常幸心裡忐忑。她知道霍信中不會為這麼點小事離開,可是到底他生多大的氣就不得而知,而生氣之後的反應她也沒法估測,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天夜裡,常幸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覺得彷彿有千斤壓頂,喘不過氣來。噩夢連連,常幸意識迷茫地睜開睡眼,發現自己身上壓著一個人。
常幸嚇了一大跳,不過熟悉的氣息提醒了她這個人的身份。
“……霍信中。”方才鬆口氣,接下來的事情讓常幸大驚。她身上的衣服在她之前泰山壓頂的噩夢時就已經被剝得一乾二淨,而此刻霍信中也扯下了自己最後一件衣服。
他要做什麼不言而喻,可是他彷彿洶湧波濤的氣勢卻讓常幸駭然,想來他還在氣她那日揹著他出去和男人吃飯的事。
“啊,霍信中,你聽我解釋……”常幸正欲解釋的嘴被霍信中火熱的薄唇堵上,靈巧的舌頭探進她口中翻攪挑逗。一雙手也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肆意撩撥,讓她難耐萬分。
醋意充腦的霍信中自然沒有給什麼機會讓常幸申辯,這一夜下來,直掀起陣陣驚濤駭浪,直接讓可憐的常幸戰死在沙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