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受的根本就沒有力氣回她的話。
一路開車回到了風水鋪子裡,郭玄讓我上去休息,說自己要出去一趟了,隨後就開著車和那個女人離開了。
郭玄給讓大叔交代了說我這段時間都不用上晚班,他下班的時候直接把門關上就行,胖大叔反正無所謂。
我在床上捂著肚子難受的翻來覆去,那股作嘔的感覺一陣一陣的上來,每回跑到廁所,一吐就是吐了一堆的蟲子。
而且這個蟲子的數量還越來越多。
我的眼球忽然發出一陣癢意,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似的,我趕緊伸手去揉,揉著揉著,真的感覺到手上有什麼東西。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條細細的蟲子!
我嚇得大叫一聲,隨後趕緊給郭玄打電話。
郭玄那邊結束通話了。
倒在床上,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條缺了水的魚,馬上就要乾了。
馬上就要死了。
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出氣多進氣少,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沒有睡得太沉,因為肚子實在是太難受了,總是睡了醒醒了睡,這種滋味非常不好受。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上樓了。
那個人進了我的房間,將一瓶藥水倒進了我的嘴裡。
我睜開眼睛去看,卻發現眼睛看到的都是模模糊糊的東西,但是依稀能辨認出來,應該是郭玄。
只有他的臉上會有一個黑黑的東西擋住。
“好點了嗎?”
我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卻被他拍了拍,“我問過了。你身上的痋術沒有辦法徹底解開,看來我們該去一趟滇南了。”
“去了有用嗎?”
“不一定。”
那就是說這一趟我不一定能活的下來。
不過我還是非常真誠的對郭玄說:“謝謝你。”
郭玄訂票,我們趕最晚的飛機出發,第二天半夜到了滇南的一個小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