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似乎被白漓的一番話嚇到了,恐懼的表情在她的臉上一晃而過,但又很快調整好了狀態:“白姐姐,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哼,瞧著你的演技還算到位,但是本姑娘勸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尤其是那些該想的和不該肖想的東西和事,我覺得單憑在這一點上,你應該不用我教你吧。”白漓看她的眼神裡都透露著兇光。
“什麼跟什麼啊?白姐姐,為什麼你第一次見到明婉就用這麼惡意的眼神看著我啊,是我哪裡做錯了什麼,讓你生氣了嗎?”明婉懊惱的問。
白漓看著她這個裝傻的樣子,越來越覺得噁心:“呸!誰是你的白姐姐,別跟我套近乎!我白漓可沒有你這號妹妹,其次,我該提醒你的都已經提醒過了,安分,可是你的續命丹啊!給我記著,別耍什麼花花腸子!”話說完,便走到思婉身邊聊天了。
明婉自言自語的說道:“呵,都說京城中的頭號才女心高氣傲,重感情,今日可算有福一觀了。”她的眼睛移到一邊,又好像在對著空氣說話:“哼,你就放心吧,她得意不了多久的,劇情是她們這些局中人啊,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只不過是她們還有機會,垂死掙扎罷了。”
白漓拍了一下桌子,把思婉嚇了一跳:“不是吧,婉兒,咱現在情況都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看這賬本啊?”
“這不是正常的忙工作嗎?你這麼大勁兒的拍我桌子,怎麼了?”思婉放下手中的賬本說道。
“你是不是腦子被弄壞了?怎麼想的啊?把自己的情敵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真不是我埋汰你,你這不是純純膈應自己的嗎?”白漓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
“本來呢,我是想降低他對我的仇恨值,從而讓她不再插足我與阿辰之間的感情來著,但是呢,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有了些許變動,所以我就覺得,不把她放身邊才危險吶,你想想看看,是不是這個道理?”思婉解釋著。
白漓仔細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說,讓她在這個店鋪裡工作,盯著她,從而不讓她與謝辰有機會見面?”思婉眼睛發亮的稱讚道:“不愧是我思婉的朋友,就是聰明!”
“今天她應該不會輕舉妄動了,這幾天呢,我就盯著她,看她能整出什麼花樣。〞
某日下午,店裡的人都去送貨了,店裡就只剩下白漓,思婉和明婉在一起了。
明婉跑到她的旁邊,看著白漓:“白姑娘,這幾天客人試穿的衣服,有些都已經粘上了汙漬,要不,我們去店鋪旁邊的小溪邊洗衣服吧。”
白漓瞅了眼思婉,思婉也跟她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白漓頭也待不抬的拿上了清洗工具,說道:“行,走吧。”
明婉將衣服摁到水盆裡清洗著:“白姑娘,你是否喜歡我這個稱呼?”
“隨便,只要不太親密,你想怎麼說都行。”白漓拿著木棒,把衣服上的水珠都給撣掉。
一個時辰後,兩人都洗乾淨了衣服。
白漓把清洗工具都裝到盆裡,走到街上,跟明婉說道:“現在我們該回去了。”
明婉驚慌的說道:“等等,白姑娘,我的髮簪可能是在剛才起身的時候掉在那裡了,你跟我回去一起找找好不好?”
白漓也不想搭理她嫩多:“行,你快點。”
她就站在一邊,明婉在她旁邊,彎著腰尋找著。突然不知怎麼的,明婉滑倒了水裡,也好巧不巧,這一幕被趕過來的思婉撞了個正著。
明婉在水裡撲騰著,大喊著:“救命啊!救救我啊!”
白漓立刻丟下手中的工具,下水救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以後,終於把她給救上來了,思婉也趕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謝夫人,白姑娘她也不是故意的,只因為她……白姑娘因為嫉妒我跟你的相處融洽,竟然推我下水,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明婉一邊大哭,一邊擦著身上的水。
白漓的怒氣一下就上來了:“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嫉妒你跟我家婉兒的相處?真是,我不找你麻煩,你先給我來個陷害是吧?再說哪來的證據說是我推你的?真是水淺王八多了啊,自己的屎吃不了就請別往我頭上扣!”
思婉用扇子拍了拍白漓的手:“行了,你少說兩句,先回去,我跟她說。”
白漓看著思婉:“我相信你的判斷能力。”然後又瞟了眼明婉,不屑的“切”了一聲。
明婉的眼圈紅紅的,嘴唇也有些泛白淚珠隨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抽泣而滾落下來:“謝夫人,您可是個明白人,您千萬得為小女做主啊。”
思婉蹲下來,摸著明早的臉說:“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說要讓她先走嗎?”
明婉想了想:“難道是為了讓她先走,先推卸責任?”又抬起頭:“謝夫人,您可不能護短啊,她剛才都差點兒把我害死了,您可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這麼偏袒她啊。”
思婉摸著明婉的臉:“瞧瞧這張臉,真是長的出水芙蓉啊。”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明婉被她打的飛出三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謝夫人,你為什麼打我啊?”明婉捂著她那已經紅腫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