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想要見我?”希特勒聽到自己的手下議員向自己彙報的時候明顯表情一僵,他看著自己周圍的人,顯得有些茫然和無措。
僅僅是一天的上午,納粹黨的兩個在明面上的集資賬戶就被德國有關當局凍結了,國防軍接管了賬戶裡面的資金,就好像一個蠻不講理的強盜一般,絲毫沒有和納粹黨講什麼道理。
隨後海德里希親自帶領著大批的黨衛軍洗劫了納粹黨在柏林還有慕尼黑等地的總部,抓走了裡面的所有人,稍有反抗或者怨言就會遭到黨衛軍的毒打。這次赤裸裸的襲擊甚至動用了國防軍的裝甲車。
等到納粹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派遣了很多議員到國會去抗議,到興登堡總統那裡去告狀,結果這些努力都一無所獲。這些地方的官員建議他們去警察局報案——而去警察局報案的納粹黨員被警察以擾亂公共安全罪全部逮捕了。
希特勒早先還在不停的對著手下們發火,可是當有一名納粹黨議員把阿卡多想要單獨約見希特勒的訊息帶回來的時候,希特勒的怒火很快就被恐懼還有不安熄滅了。
希特勒那一雙鷹眼盯著帶來訊息的議員:“你不會被大德意志黨收買了吧?嗯?”
“魁首!請您一定要相信我!確實是一名大德意志黨的議員和我說的這個訊息!我只是傳一個話而已。”那名議員趕緊擺手,否認自己和大德意志黨的關係。
“除了我去見阿卡多!他們還有別的要求麼?”希特勒皺起眉頭問了一句。
“當然,魁首!他們說,殺人償命,他們需要給很多朋友一個交代,所以我們這一次必須交出一個夠分量的人,好平息大德意志黨上上下下的怒火!”那議員顫抖著把話說完,然後立刻補充道:“是他們的原話!我發誓!……上帝啊!下次讓另一個人去和他們接觸吧!我實在受夠了!……”
“你們把誰給打死了?阿卡多的姑媽?”戈培爾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很是鬱悶的問了身邊的衝鋒隊頭子羅姆一句。
“手下人的彙報,他們帶領人群圍攻了一名教授,一名柏林大學的教授——他們只是路過柏林大學!本來想去那邊的猶太人聚居區砸幾間店鋪。”羅姆無奈的說道。
希特勒看向了帶話的納粹黨議員,尖聲問道:“快點說!那人到底是誰?”
“那人叫古洛克,是一名大學教授——當然,他是愛因斯坦的好友,另外他還在負責國防軍的毒氣實驗研究。這些是大德意志黨的人告訴我的,事先我也不知道。”那議員很是無辜的回答道。
他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希特勒,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國防軍的幾個將軍很惱火,一直在要求大德意志黨把事情交給軍方處理,聽說他們提出戒嚴柏林搜查兇手的建議。”
“兇手?要兇手我們給他們兇手就是了!羅姆,你安排幾個人……”希特勒揮手安排道。
“他們要的是戈培爾博士。”那議員介面說道:“傳話的大德意志黨議員告訴我,如果戈培爾博士不到警察局去自首,那麼針對納粹黨的行動將不會結束!”
“呵呵呵。”希特勒笑了,皺著眉頭笑了,他看著那個介面的議員,伸手指了指他:“羅姆!把這個傢伙塞進汽車裡!沉到河裡去!”
兩名衝鋒隊員聽到了命令,走上來抓起了這個絕望的議員就往外走,走廊裡傳來那個議員歇斯底里的嚎叫:“魁首!這不是我的意思!上帝啊!我是忠於黨的啊!救命啊!魁首!我支援過你的!你不能這麼做!救命……救命……”
戈培爾走到希特勒身前,低頭說道:“魁首,如果不行的話,請讓我去警察局自首……我可以為黨奉獻一切!”
希特勒看了一眼羅姆,咬著牙下令道:“命令你的人,給我在全國各地瘋狂的製造混亂!阿卡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麼樣?能把我的納粹黨怎麼樣?”
然後他才看向自己的得力助手戈培爾教授,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戈培爾,你是忠於我,也忠於黨的英雄,我不會放棄你的!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戈培爾看著希特勒的雙眼,點頭鄭重的回答了希特勒的器重:“魁首!我會堅定的站在你身邊!和你一起迎來最後的勝利!我們最終會沐浴榮光,成為這個國家的英雄。”
希特勒點了點頭:“讓阿卡多來吧!我要看看他究竟有沒有本事擊敗我!”這句話放在之前他是不敢說出口的,只不過最近他的一些小小的勝利讓他覺得阿卡多和大德意志黨是可以擊敗的,所以他現在有勇氣挑戰一下自己的“老師”。